与你,授受不亲的还少吗?!”
说话间,胡落落死死守住的被子,顷刻间,飞舞在了空中。
“帝君,你把话说清楚,我……”
胡落落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手腕却被文昌紧紧按住,随后耳边传来他愠怒的声音:
“胡落落,本座给你上个药,怎么就这么难呢?”
文昌的语气突然发狠,迅速腾出另一只手,作势就要解开胡落落的衣领。
胡落落这才恍然大悟,文昌如此这般,是要搞什么东西。
“好好好,我自己涂我自己涂。”
胡落落求饶似的摆了摆手,阻止着文昌手上进一步的动作。
文昌冷得有些泛白的指尖,从胡落落那件,他自己的衫子上挪开。
而他的嘴上,却并没有放过胡落落:
“你就闹吧,要想脖子上留疤,你就闹吧,呵~”
听得出,文昌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胡落落终于安分守己下来,抬眼偷瞄了一眼文昌不大好看的脸色,尔后,从他展开的手掌心里,掏走了那一小瓶药罐。
“嘿嘿,这点小事儿,就不劳烦帝君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哦?”
文昌又是一个反问句。
胡落落一边涂药,一边等着文昌的下一句。
“那本座可不行。”
说着,文昌突然一个俯身,迅速贴近胡落落,坐到了她身边来。
文昌身上的寒意,还有口中吐出的微热空气,让手指上还沾着些许药膏的胡落落,一时间无法从文昌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中,移开眼睛。
“本座,想要让你侍寝。”
文昌说话的口气,并不像在开玩笑。
胡落落的瞳孔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了胸前:
“帝君,我也就是个侍女,陪笑不陪睡的!”
文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看着胡落落那如临大敌的模样,抬起手就给了胡落落一个脑瓜嘣:
“涂完药,就给本座回你自己的屋子里去,本座可不想跟一个麻烦精抢被子。”
文昌说完,迅速起身,侧过身去,正对着紧闭的窗户。
“好嘞,帝君!”
胡落落轻快地叫唤了一声,胡乱地将那些药膏抹了个遍,尔后如释重负似的,逃离了文昌的寝殿。
而文昌却在胡落落离开之后,猛然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文昌帝君一大早便出了门去,特意留了字条一张,让胡落落不要乱跑,有事直接去卧房找越山平。
而胡落落觉得,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她有不少事情,想好好问一问他。
“阎君,我今日过来,就想问一下,帝君从前是不是有一位爱妻?”
胡落落见到越山平,直接开门见山,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昨日在灯会上听到对话之后,胡落落就想找越山平验证一下此事的真实性。
“哦,你说这个呀?”
越山平的语气,听起来很是稀松平常。
于是,胡落落的心里突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嗯?难道真的是谣传?”
正在撸铁锻炼身体的越山平,对着胡落落轻轻笑了笑:
“不是。”
“是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