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落落下意识地往后弹开,局促地扣着指甲,眼睛看向别处。
文昌却微蹙着眉,视线慌乱地转向各处,却并始终没敢看着胡落落的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就在阳景宫门外,呆呆地傻站着。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在外头站着,都不进去?”
路过阳景宫的花颜,盯着不知所措的两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
文昌听见花颜这有些刻意的问话,头一低,转身大踏步地,便冲进了阳景宫。
他冷着一张脸,往前走了好远,试图以这种快速奔跑的方式,来掩盖方才唇峰上遭遇的失控。
文昌停下脚步,抬起手,用食指指尖,轻轻点着嘴唇那残留的点点温润,眉头紧锁,深感自己那几十万年修炼的心理素质,在刚刚那样的情形下,却起不到半点作用。
尔后,他猛地回过头来,看着胡落落并没有跟上来,抬起脚刚要去追,但思来想去,却还是又折返回来,径直进了平日里用来静思的禅室。
而门外胡落落,显然是被酷爱寒暄的花颜,拦住了去路。
她时刻保持着作为一个花神的端庄美丽,在阳景宫门前来回踱着步子,神情显得相当严肃:
“昨日路过见源泰阁,看外头站了不少位医官,进去一问才知道,是紫菀腹痛难忍,好几个时辰都止不住痛。”
“虽然她不让我告诉你们,现在的状况也比昨日好了些,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你们说一声。”
胡落落一听,立刻脚底一抹油,脑子都不带转弯的,拔腿就要跟着花颜去源泰阁。
可她又突然想起先前,遇到的假扮紫菀和假扮越山平之人,便迅速跟花颜打了声招呼,转身冲进了阳景宫里。
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道:
“帝君,阎君,紫菀病了,要不要随我一起去看看?”
此话一出,越山平的门立即打开,探出了大半个身子。
“丫头,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
胡落落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指了指文昌寝殿的方向。
“那……帝君呢?”
越山平见状,握着胡落落的手腕,调转了一个头,正对着静思园中那一间清雅的禅室,悠悠地说道:
“他啊……”
“是百分之百不会去的了。”
胡落落不解地抬起头,看向越山平:
“为何?”
只见越山平轻轻一笑,鸡贼地抱住双臂,小心地将脑袋凑到胡落落跟前来:
“他啊,辟谷了呗!”
“辟谷?”
胡落落皱着眉,将信将疑地看着越山平。
“你跟他住的日子不长,从前在阳景宫中,只有他往这静思园里头一钻——”
“放心,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出不来!”
越山平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还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那……我们……”
胡落落还是不愿放弃,侧过身,努力地从越山平的身后,看着静思园中那扇紧闭的大门。
“哎呀,我们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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