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涨得老脸通红,刚想施个法术,隐身逃走,胡落落那听起来人畜无害十分单纯的嗓音,在文昌耳边脆生生的响起。
“但是,帝君你都不会亲呢!”
文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而胡落落却很合时宜地,又跟了一句——
“一点都不行。”
点都不行。
都不行。
不行。
而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太乙真人。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文昌下意识地伸出手,直接捂住了胡落落的嘴巴,生怕她再蹦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
尔后,文昌扬了扬下巴,用眼色不断示意太乙真人赶紧走人。
可太乙并没有领会文昌的意思,只是木讷地瞧着文昌眉头紧锁,朝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于是,忍无可忍的文昌帝君,冲着太乙真人没好气地低吼一声:
“还不走?!”
太乙真人抬头,瞧着文昌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摆弄了一下搭在胳膊上的拂尘,又看了看被文昌按头捂嘴的胡落落,咂咂嘴迅速挥动了一下拂尘,尔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阳景宫。
惹不起,躲还是能躲得起的。
而太乙真人前脚刚走,胡落落便挣扎着从文昌怀中穿出来,揉着酸痛的腮帮子,皱着眉头,看着文昌,愤恨地说道:
“我本来还是蒙的,现在看帝君您这个反应……”
“十有八九,倒是真的了!”
面对胡落落斩钉截铁的推断,文昌却一口咬定,打死不承认。
“你有证据吗?”
文昌十分不要脸地戳了戳胡落落的肩膀。
反正她也随便猜的,再说了,这种事情,她胡落落哪里会有证据。
胡落落一时语塞,瞪大眼睛,迈着步子,凑到文昌跟前,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有证据?”
文昌正中下怀,微微一笑:
“那你就是口说无凭。”
说罢,文昌转过身,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胡落落见状,赌气似的,捏紧拳头就冲出了阳景宫,只是这门外花圃里,一夜之间忽然换了一水盛开的杜鹃花,也着实让胡落落感到十分奇怪。
对面的花丛中,隐隐约约听到一声虚弱的猫叫声。
胡落落走近一看,果然是那只长着犄角的小猫咪。
她握着那小猫的前爪,仔细察看着它到底哪里受了伤,检查了半天,除了那一身的皮包骨和脖颈处一圈渗出皮毛的红疹以外,那猫咪的嘴角处,好像还挂着一小撮白沫子。
胡落落眉头一皱,忽然想起,杜鹃花对于猫咪来说,全株有毒,且叶子毒性最强。
一旦误食,就会恶心呕吐,抑制呼吸,甚至还会导致昏迷。
看着眼前这猫咪的模样,还有那下巴上挂着的稀碎的绿叶子,多半是方才在门口的花圃就是打滚的时候,不小心将那杜鹃花吃到肚子里去了。
胡落落抱起那只瘦骨嶙峋的猫咪,回过头往阳景宫里瞧了瞧,又低头看了看那只是痛苦又可怜的猫咪,忽然明白了,这突然种满的杜鹃花,很有可能就是文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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