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女人见状,眸光微闪,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你先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去个卫生间。”
玻璃门被拉开又关上。
左初右耳微动。
悄无声息间,办公室里多了个人。
“动作挺快啊。”左初幽幽地说了一句,不紧不慢地抬头朝那人看过去。
齐天成眼里划过一丝讶异。
“你不觉得奇怪?”他眉头轻挑,饶有兴味地问。
左初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奇怪什么?蓉姐人呢?”
齐天成勾了勾唇。
“不用装了,以你跟葛雁蓉现在水火不容的关系,应该不会叫‘蓉姐’这么尊敬的称呼吧。”
男人话语一落,左初脸上的茫然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站起身,身姿挺拔,宽松的休闲装掩盖不了女人的好身材。
齐天成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什么似的,从上到下地打量起她来。
“不错,难怪他们说你是花瓶,的确能担得上这个称号。“齐天成点了点头,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那是一种极富侵略性的眼神,代表什么含义,左初很清楚。
恶心。
哪怕是跟军营里的大老爷们一起去逛窑子,甚至是被拉着去听墙角,左初都没觉得这么恶心过。
想把这人的眼珠子抠下来。
左初眯起眼睛。
女人的情绪被察觉,齐天成却不以为然,反而一手插兜,慢慢靠近她。
“没用的,你喝的那杯茶里下了药,再过一会,你应该就能感觉到了。”
男人笑着,一手伸向女人的脸颊。
左初握紧拳头,蓦地,扯出一抹笑来。
“哦?是么?”
森森发寒的语气让齐天成心里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伸出的手腕处就传来一股剧痛!
“啊!”
办公室里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声。
音调太高,葛雁蓉下意识地以为是左初中招了,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齐天成可不仅仅是玩女人这么简单,他有更变态的需求,每次往往都把对方折磨得痛苦不堪才肯罢手。
这次,正好让左初尝尝被蹂躏的滋味,看她下次还敢不敢那么跟自己说话!
葛雁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不知此刻办公室里深受蹂躏的并不是左初,而是她的顶头上司,齐天成。
“下药?”
屋内,左初冷笑一声,拧断男人的手腕。
“爷五岁时就玩腻的把戏,就这,呵,不自量力。”
齐天成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疼疼!”
“疼?”
左初挑了挑眉。
“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话音落下,女人便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裆部。
时间霎时凝固。
齐天成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用没脱臼的手腕捂住受伤的某蛋,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救命啊。
谁来救救他啊?
这哪是花瓶,这是罗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