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澜小脸微红,“我跟你还没合法呢,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不能让他太自负,也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娶到她,否则,婚后岂不是不珍惜?
但慕微澜心里早就呐喊了一百遍了——娶我。
傅寒铮一边开车,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微微挑眉,问:“你呢?还没回答我。”
简哲劈腿,她无法原谅,他出.轨呢,她会不会原谅?
当然,傅寒铮问这个问题,不是为了日后出.轨好请求她原谅,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在她心里,是不是比简哲要重要的多。
慕微澜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我好像没办法不原谅你,我原谅不了简哲,是因为我跟他之间,没有过多的牵连和羁绊,单纯的恋爱关系,很容易被瓦解,但如果是婚姻,我没办法那么洒脱,除非,你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来,挑战我的底线。如果只是一次意外出.轨,我想我会原谅你,即使是为了孩子。”
慕微澜说的是实话,并不存在什么女.奴思想,但前提是,傅寒铮只是肉.体出.轨了一次,若是精神出.轨,那她也许一次也受不了。
这个男人都不爱你了,还有什么好眷念的。
傅寒铮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脖子,说:“过来。”
“嗯?干什么?”
慕微澜凑了过去,傅寒铮视线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吻了下她的太阳穴,说:“小澜,我不会出.轨,如果我想玩,我就不会跟你结婚。即使真的有一天我跟另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那我一定是被设计的那个。”
“……”
还真是,自大的可以!
不过,傅寒铮说的,她是相信的,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想安定下来,想继续游刃有余在花场上,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他们而言,圈牢一个女人,若不是商业联姻为了扩大商业版图,那一定是因为自己很喜欢那个女人。
……
江清越送陆喜宝回了她租的那个小公寓里。
“钥匙呢?”
陆喜宝醉醺醺的,哪能找到钥匙,抿着小嘴说:“包里……”
江清越在她包里找了一通,她包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掏钥匙出来的时候,还把她包里放着的卫生棉也给掏了出来,粉色的包装,掉落在地上,江清越脸沉了沉。
开了门后,将陆喜宝扔到那张小床上,动作并不温柔,陆喜宝哼唧了一声,“唔……好疼!”
江清越走到门口,捡起地上那片粉色包装的卫生棉,关上门。
大概是因为这一摔,陆喜宝趴在床边,忽然泛起恶心来。
“唔……我想吐!”
江清越把陆喜宝抱到洗手间里,陆喜宝却已经吐了江清越一身。
“……”
江清越是个医生,而且是个很有洁癖的医生!
眉心跳了跳,忍住揍陆喜宝的冲动,长指摁了摁眉骨,像是老师教育小学生一般,拎着陆喜宝趴在马桶边,“吐干净了。”
陆喜宝中午吃太多,趴在马桶边哗啦啦的吐了一大滩,不过好在江清越是个医生,恶心画面见多了,所以这些还不算什么。
江大主任平均每天一台大手术,见过无数血淋淋的内脏,那可是大世面,对于这,哼,小巫罢了。
陆喜宝吐的双眼红红的,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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