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用来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手段——沏茶,喝茶。
她用端起茶壶给傅铭恩沏了一杯茶,递给了傅铭恩。
“陛下,请……”
傅铭恩抬头望向姜姮,姜姮的眸子就如同一汪清泉,可以抚平所有人的苦痛一般,让人难以忘怀。
不知为何,对上那双眸子,他那拒绝排斥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他从姜姮手中接过茶杯,低头看了一眼,便将茶杯终会的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茶的他,将空了的茶杯给姜姮一看,而后轻轻放下。
……
到了群英书院的姜姮同傅铭恩,一同到了教学室。
刚进教学室,学子们好奇又戏谑的眸光就悄悄落到了傅铭恩与姜姮身上。
姜姮甚至能听到弟子们小声交谈的声音。
“看来桓公子是真的失宠了,陛下已经连续好几天,带陛下来上学了。”
“可不是,可惜桓公子不在,不然那场面,才叫刺激与尴尬。”
“对啊对啊,桓公子高我们一级,在甲级一班,不过我们帝师,也是他的先生。”
“可不是,我听说甲级一班的书法先生因病归家了,帝师很有可能去给甲级一班的人,代课呢。”
姜姮不动声色的将弟子们所说都记在心中,等到了上课时间,她一拍手中书本,弟子们终于消停了。
“今天,我们开始讲下棋之道。”
“我们先来讲围棋的来历,有谁能够说说,围棋的来历是什么吗?”
因不少学子们与姜姮亲近,所以举手要求回答问题的人倒是不少。
比如宋安,比如风家兄妹,比如雪子杭……
不过当看到傅铭恩有举手后,姜姮心念一转,叫了他。
“陛下,你来告诉大家,围棋有何来历吧。”
“围棋,又称‘弈’,传说为帝尧所作……”
因为腿部伤口还没好,傅铭恩是坐在轮椅上回答此问的。
等傅铭恩回答完毕,姜姮心情不错的称赞道。
“很好,看来陛下有很认真的预习这节课的课程,陛下很是认真。”
……
当姜姮走出教学室的时候,隔壁乙二班的教书女先生苏沐然,叫住了姜姮。
“帝师,还请留步。”
姜姮困惑抬眸,“苏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帝师,难道你还不知道?因为你教授的乙级一班每次考核成绩都不好。
所以下周如果乙级一班的学子们谋略一科还考不好,那么你,便将不再是群英书院的先生了。”
姜姮唇边的淡笑一丝变化都无,“所以,如果我走了,你便来教授乙级一班的谋略课,是吗?”
苏沐然笑得很是得意张扬,“对,我早就不喜你了,你有着最好的弟子,却不悉心教导,你可真是愚蠢至极。”
看到苏沐然如此轻视的眸光,姜姮不愿了。
“苏先生,听说你哪怕努力了,二班弟子的成绩考核,也不过堪堪胜过一班。看来你这努力,并没有给你带来多么大的回报呢。”
苏沐然被姜姮这话说的哑口无言,姜姮说得对,她的学子的确都不太服她。
因为她实在太过严厉,又体罚弟子,考核的时候,有的人甚至胡乱填写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