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向他学习才行。”
宋安羞愧的低下了头。
宋安走了,姜姮静静的看着那人头从刑场上滚落,滚到傅铭恩身边。
傅铭恩看到那人头,面上依然是一派冷寒之色。
他没有什么表情的扫了一眼那江家主的人头,翻身上了帝师府的另一辆玄色马车。
只是在上马车的途中,他好像对姜姮的目光有所察觉一般,看向姜姮所在。
可惜姜姮此刻已经收回了眼神,姜姮正望向宋安,声音中带着淡淡的邀请之意。
“宋二公子,你是走路过来的吧?宋家的马车还要送宋宸的吧?”
宋安淡然应声:“对。”
“宋家没有别的马车过来了,正好帝师府与宋家勉强算是顺路,你不如上来吧?”
宋安望了望还在处理江家主后事的自家兄长以及等待自家兄长的宋家马车,淡然的应了一声好。
“多谢先生。”他道。
宋安到了帝师府的马车上,他恭敬的敛襟坐下,又礼貌的道。
“先生,不知你叫住弟子上这马车,所谓何事?”
姜姮放下被自己掀开的马车帘子,“难道,无事,为师就不可同为师的弟子,交流交流感情吗?”
宋安微一摇头,“先生,弟子并非此意,弟子只是……”
“好了,”姜姮打断宋安的话,“你不要多说了,以后你轻易觉得做不到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做了。”
“先生是说,以后不准弟子来看行刑了吗?”宋安追问。
“对,”姜姮将马车内的小镜双手递给宋安,“你看看你脸色多苍白。”
宋安的唇角弯成一弧度,“先生,你是在关心弟子吗?”
姜姮声音幽幽,打破了宋安的幻想:“宋二公子,不久前,有一人,问出了和你同样的话。”
一向温和无比的宋安挑起了眉头,“先生,那人是谁?他也是你的弟子吗?”
“当然是为师的弟子,那人便是为师的铭恩徒弟。”姜姮笑道。
听到傅铭恩的名字,宋安很是好奇的询问。
“那先生,陛下问你此问题时,你是怎么回答的?”宋安的眸光中,闪过了除好奇以外的光芒。
姜姮笑着反问。
“宋二公子,为师担心为师的弟子难道不对吗?”
宋安的笑容有了些微的凝滞,“先生,是不是若是弟子非你徒弟,你不会让弟子上车,更不会关心弟子的身心健康?”
姜姮笑着回答:“的确,若是你不是为师的弟子,为师的确不会让你上车,更不会关心你有无被吓着。”
宋安心中苦涩无法言说,最后,他只能道:“先生,你还真是无情。”
姜姮微笑,“宋二公子,为师若是无情,早就将你抛在菜市场捡血混菜叶吃了。”
宋安显然知道姜姮说得对,“先生,你说的无错,是弟子方才所言有错了。”
姜姮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宋安接下来一句让姜姮大为吃惊的话。
“先生,你觉得,弟子的兄长如何?”
姜姮那一直冷着的脸在听到宋安这话,突然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