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体己话,想同为师说?”
姜姮抬眸,真诚又认真的注视着风秋然。
风秋然被姜姮如此望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些薄粉色的红霞。
“先生,弟子还有一些关于家主的事情,想同你请教。”
“原来是这个。”她还以为是什么体己话,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秋然徒弟,你说吧。”
姜姮与风秋然在办公间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等风秋然离开后不久,姜姮办公间的门又被敲响。
“先生,你可在?”
是傅铭恩的声音,姜姮利索开口:“请进。”
“铭恩徒弟,你怎么来了?”姜姮的声音中,疑惑占了大多数。
傅铭恩用他那不是多么阴冷的语气提醒道:“先生,下节课,是你为弟子传授治国策的时候。”
“噢,”经过傅铭恩这么一提醒,姜姮也明白了过来,“铭恩徒弟,你今天来的好像有些早。”
平日里傅铭恩都是快要上课时才会过来的。
“那是因为弟子有一些与学习无关的问题,想向先生求解。”
姜姮微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有与学习无关的问题要问自己。
“你问吧。”
“先生,你同冉王世子都在马车内说什么了,为何他说你对我的帮助,都是假的?”
面上笑着的姜姮已经在心中将傅镇念问候了不下百遍,不过哪怕如此,她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铭恩徒弟,那你觉得,冉王世子的话,值得当真吗?”
傅铭恩有些犹豫,“镇念他从来没有骗过弟子。”
看出傅铭恩犹豫了的姜姮反问道。
“那为师,便欺骗过你了是吗?”
傅铭恩连忙摇头,“不是,没有,先生你从未欺骗过弟子。”
傅铭恩最终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姜姮,“先生,你不止一次的救过弟子,弟子绝对是相信你的。”
“只是,弟子只是……”
“只是什么?”姜姮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冷声询问。
“弟子只是想不通镇念为何这么做。”傅铭恩说到这,抬眸看向姜姮,“先生,你知道镇念为何会这么做吗?”
姜姮要是知道傅镇念为何如此,便不会坐在自己的办公间内了。
“为师不知。”
“所以,镇念为何会如此?”傅铭恩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很快,傅铭恩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他将自己所雕刻的小舟,送到了姜姮手中。
“先生,你送了弟子一副牡丹图为礼物,那么弟子应该还礼才是。”
姜姮接过傅铭恩手中用核桃做雕刻的小舟,仔细翻看。
这小舟做工精致,仔细看过去时处处都透着精巧,足以见雕刻此舟之人的技艺高超。
她笑了起来,戏谑道。
“看来铭恩徒弟,你很是心灵手巧嘛。”
得了姜姮夸奖的傅铭恩心情很是不错,接下来面对姜姮的教课,都万分认真。
给傅铭恩授课完毕,姜姮十分悠闲的躺在书院花园高树上小憩。
她本来是休息得很是美妙的,可是渐渐的,一通十分让姜姮气急的对话,传入到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