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主了,我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了。”
姜姮问:“那亭画徒弟,你有自己一人追寻自由的实力吗?”
顾亭画安静下来,她认真思考了好久,道。
“弟子有,而且弟子能够保护好自己。”
姜姮知道这个,她只是疑惑。
“那么,你的父母,会认为你能够保护好你自己吗?”
“先生,我的父母对我的武功很是认可。”
“所以,你的父母,是人为你会保护好自己了?”姜姮不懈追问。
“这……”顾亭画的面容第一次出现难色,“我也不确定。”
姜姮又开始问其他问题:“亭画徒弟,我看你家中只有你与令弟,你若是走了,那家中少主,是不是只有他能当了?”
“的确是,不过若是家弟不想当的话,是可以选旁系子,成为顾家少主的。”
“那亭画徒弟,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会让整个家族,落到旁系手中吗?”姜姮耐心的问道。
想要为顾亭画追求安全的自由,那么这些,都必不可少。
“我的父母,不会让家族落到旁系手中。”
“所以你若是走了,你的弟弟,就必须得成为顾家少主了,对吗?”姜姮一本正经的道。
“对,确实如此。”
“那你有没有想过,”姜姮的眸光从不远处的一蝴蝶上离开,落到正在与自己对话的顾亭画身上,“你的弟弟,他是否愿意成为顾家少主呢?”
“先生,家弟虽然喜爱绘画,但是他绝不是将家族弃置不顾的人。”
“所以,他是愿意当顾家烧纸的了?”姜姮抬头,如此道。
“这……”顾亭画沮丧的低下了头,“这,先生我也不知道。”
毕竟顾亭泰虽然是她的弟弟,但是因为他们身份不同,所以他们之间并不相熟。
见顾亭画一连说了许多不知道不确定不行,姜姮就知自己想要顾亭画自由的道路,又多么艰难了。
她看向顾亭画,认真道。
“亭画徒弟,无论怎样,你都还是顾亭泰的姐姐。
所以你不妨亲自去打听打听,看看顾亭泰对此事的态度如何。”
“这,先生,恐怕不可。”顾亭画有些不愿。
姜姮抬眸,其中一片不解,“亭画徒弟,这是为何呢?”
难道这件事情,对顾亭画来说,的确很难办到?
可是这件事情,又有什么难办的?
顾亭泰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啊。
顾亭画说话变得慢吞吞的:“先生,家弟实在是太奇怪了,弟子不想也不敢同他多做交流。”
姜姮无奈:“亭泰是一个很好的人啊,你为何会怕自己的弟弟呢?难不成你弟弟,还能吃了你不成?”
顾亭画想起了自己小时去找顾亭泰玩,结果顾亭泰看向自己那凶狠的目光。
那目光其中藏着的杀意,时隔多年,顾亭画都忘不了。
“先生,弟子真的没法同家弟交流太多,我只知道他不愿意成为顾家少主。”
回想起顾亭泰那透着野心目光,姜姮道。
“亭画徒弟,你的弟弟未必不想要顾家少主这个位子,你难道就真的不去问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