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铭恩徒弟,你这是在等为师了?”
傅铭恩点了点头。
姜姮再次不解,“铭恩徒弟,你等为师,是要作何?”
傅铭恩委屈道:“先生,皇宫新进了一批大闸蟹,弟子想同一道享用,但是先生,你一直在桓公子的寝院内,不出来。”
姜姮无奈道:“铭恩徒弟,下次不要在外面等了,知道吗?”
傅铭恩眨了眨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先生,为何?”
“因为,你如此行事,为师会担心。”
傅铭恩轻轻笑了起来,“先生,你对弟子,可真好。”
见傅铭恩终于笑了,姜姮这才放下心来。
她温和道:“走吧。”
“先生,”傅铭恩不解,“你要上哪?”
“你不是弄来了大闸蟹吗?我们去吃吧。”
傅铭恩在路上并没有消停,他不停的追问着姜姮。
“先生,宋安说你不过是去同桓公子用午餐的,那为何你到了下午,才出来呢?”
“为师在桓公子那里用了午餐后,又给桓公子讲解了一下策论,告诉他策论应该怎么写,所以才出来的晚了。”
见姜姮这么说,傅铭恩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些许。
“原来是这样,先生,弟子还以为……”
傅铭恩说到一半,不往下说了,还是姜姮问道。
“铭恩徒弟,你还以为什么?”
傅铭恩轻声笑道。
“先生,弟子还以为你与桓公子,是在玩乐呢。”
姜姮很是镇定的道。
“铭恩徒弟,为师哪怕不要玩乐,也该是同你玩乐,与桓公子玩乐,有什么意思。”
见姜姮这么说,傅铭恩开心了。
“先生,你为何不愿意同桓公子玩乐呢?”
姜姮想了想,道。
“因为同他玩乐,没有同铭恩徒弟你玩乐,有意思呀。”
傅铭恩疑惑道:“先生,你说的话,可是真心?”
姜姮皱眉,复又展开黛眉,“铭恩徒弟,为师的话,自然是出自真心。”
傅铭恩又道。
“可是先生,你从来就没有在弟子的寝院,待上一中午加一下午。”
傅铭恩说此话的时候,无比委屈,让姜姮心生怜惜之意。
但是想到风萧然剑指傅铭恩的那一幕,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铭恩徒弟,你的《师说》,可抄完了。”
傅铭恩那好不容易才有的开心被姜姮给破坏殆尽。
“回先生,弟子才抄了一半。”
“才抄了一半?”姜姮低声喃喃,她转念一想,又问道,“那铭恩徒弟,你可知道,你错在哪了?”
傅铭恩哪里能不知道自己的错,错在哪里。
就算他以前不知道,仔细回想一遍,也知道错了。
他轻轻垂眸,遮住眼底的暗光,“先生,弟子知道弟子哪里错了。”
姜姮不咸不淡的望了傅铭恩一眼,淡声询问。
“那铭恩徒弟你不妨说说,你哪里错了吧。”
傅铭恩声音低沉缓慢,很有磁性。
“先生,弟子不应该刻意激怒风萧然,让风萧然发怒剑指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