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姜姮注视着傅铭恩的时候,傅铭恩也在注视着她。
两人眸光时有时无的交汇又分开,分开又交汇。
直到傅铭恩绘画完毕,他拿着画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询问姜姮。
“先生,是弟子的画的你好看,还是顾二公子的画的你好看?”
姜姮轻笑道:“这自然是铭恩徒弟你的画作更为好看了。”
“先生,你说的话,是出自真心吗?”傅铭恩笑问。
姜姮笑着道:“铭恩徒弟,为师从来就没有说过,亭泰的画作比你的好看。”
她最多也不过是说了顾亭泰的画的是人,而傅铭恩画的是山水,这两者无法比较罢了。
被姜姮夸奖的傅铭恩心情很是不错,他将自己刚刚所绘制的画作递给姜姮。
“先生,既然你觉得弟子的画作好看,那这画作,弟子便给先生你,如何?”
姜姮笑着收下了傅铭恩的画作。
离开傅铭恩寝院的时候,姜姮迎面撞上了宋安。
宋安见到姜姮,拱手行礼。
“弟子见过先生。”
“宋安徒弟,你不必多礼。”
宋安平身后,眼眸便落到了姜姮手中的画作上。
“先生,你手中拿的,是谁的墨宝还是谁的画作?”
姜姮笑着回道:“为师手中,是铭恩徒弟的画作。”
宋安好奇道:“先生,弟子能否有幸,一见陛下的画作?”
姜姮挑眉,“这有何不可,不过是一副画作而已。”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是一副画作而已。
就算是傅铭恩在此,想必也是乐意见到有人欣赏他的画作的。
这么想着,将画作主动递给了宋安。
宋安一听是傅铭恩所做,下意识就以为这是一副山水画。
然而,等他打开画作后,却发现这是一副美人图。
而且画中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姮。
宋安看看手中画作,又看看姜姮,“先生,陛下他,所绘制的人,是你吗?”
姜姮轻笑道:“对,铭恩徒弟所绘制的,正是为师。”
宋安认真的画作收起来,夸赞道。
“先生,陛下画的很好,你是不是同样认为,陛下画的不错?”
姜姮笑了,“若是铭恩徒弟画得不好,你觉得为师会收下这画作吗?”
宋安也跟着笑了,“先生,你还真不愧是我们的先生。”
姜姮下午无课,因此很有时间同宋安聊天。
“宋安,你走这里,是要出门吗?”
宋安摇头道:“弟子出来并非要出门,弟子是想去桓公子那里的。”
姜姮不解,“你去找桓公子做什么?”
宋安声音温润,带着提醒:“先生,弟子去找桓公子,是因为弟子有些题目不解,想要去找桓公子解惑。”
下午没课的姜姮听到这,立刻热心道。
“宋安徒弟,今天你不必去找桓公子了,为师在这里,你去找桓公子作何?”
宋安低声道:“弟子以为先生很忙……”
“不忙不忙,”姜姮急忙道,“为师今天不忙。”
见姜姮坚持,宋安心中甚喜,不过他面上依然是温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