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风萧然,“弟子输了。弟子的剑舞,没有陛下的精妙。”
见风萧然这么说,姜姮忍不住安慰道。
“萧然徒弟,铭恩徒弟的剑舞虽然不错,可是你的剑舞也不差,你不必灰心。
如果让你也学习铭恩徒弟的剑舞,那么铭恩徒弟,你未必会比铭恩徒弟差。”
听见了姜姮此话的风萧然轻笑一声,道。
“先生,输了就是输了,就算陛下跳与我一样的剑舞,技艺不精的我还是会输。”
风萧然说完这话,又看向傅铭恩。
“陛下,臣输了,臣将遵守诺言,任凭你处置。”
昨天,他们定下分输赢后,还说输了的人,将任凭赢者处置。
傅铭恩淡定道。
“既然萧然公子你说将任凭朕处置,那么你以后,便不要待在你现在的寝院了,搬回你原来的寝院吧。”
风萧然虽然有千万般的不愿意,但是愿赌服输,他既然输了,就该听傅铭恩的。
更何况,傅铭恩没有让自己离开帝师府,这已经很好了。
风萧然这么想着,便将此事应了下来。
风萧然去搬他的寝院了,原地只留下了姜姮与傅铭恩。
“先生,你最近同姜桓,走得很近。”
“你怎么看出来,为师同桓公子走得很近的呢?”姜姮疑惑。
“先生,你昨天听到桓公子生病的消息,当即连课都不去上了,也要来看桓公子。
而且你最近,一直在查桓公子父母的事情,难道这些,还不能表明一些迹象吗?”
姜姮耐心解释:“桓公子是我的弟子,先生关心弟子,这是无比正常的。”
她说出例子,“你生病的时候,为师会探望你,宋长公子生病的时候,为师同样去探望了。”
见姜姮这么说,傅铭恩依然不依不饶道。
“可是先生,弟子想你,只关心弟子呢。”
……
晚间,姜姮自是睡了。
她睡得很是香,自然就不知,有人夜闯了她的闺房。
来人一袭黑衣,好看的眉眼尽是阴郁之气,他轻轻拿起姜姮放在被子外的右手,用唇点了一下。
“先生,你既然选择了对弟子好,就要一直对弟子好下去呢。”
他倒是没有碰姜姮什么,只是低声喃喃,“不然,先生,弟子也不知道弟子会做出什么事呢。”
清晨,姜姮刚收拾好,就听凝霜来报,风秋然来了。
姜姮寝院外,风秋然与傅铭恩互不相让,“陛下,臣女是来寻先生的,你也是来找先生的吗?”
傅铭恩声音颇冷:“不然,你觉得朕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
风秋然问道。
“那陛下,你来找先生,所谓何事?”
“京城一家拍卖行今天开拍了,朕想带着先生去看看。”
傅铭恩的视线落在风秋然拿着拍行请柬的手上。
“风家主来找先生,难道不为此事吗?”
风秋然来此,同样是为此事。
“陛下,既然你同样是为了拍行一事而来,那不如我们一同去找先生,让先生与我们同行吧?”
傅铭恩皱起眉头,“不必,朕只要与先生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