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兄这个样子,他见炎曦神君用完了法术,便立马跪在地上向炎曦问道:“仙君,我师兄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炎曦看了一眼他,并没有作答,而是往霜月那里走去,霜月已经蹲在地上准备把鲤鱼精的妖魂扶起来,炎曦用手拍了拍霜月的肩膀,示意让他来,霜月便站起来让开了,只见炎曦神君同样用法术去探了探鲤鱼精的妖魂,发现她的妖丹也不见了,她的妖魂则因为失去了妖丹而晕过去了。
他见状不妙,赶紧同霜月说道:“不好,那蛇精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而且是带着那捉妖人的内丹以及这鲤鱼精的妖丹逃走了。”
“可恨居然又让她跑了,可是不对啊,她没有附在人身上是吸收不了妖丹的才对,她这样带走没有意义啊?”霜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十分奇怪,想不明白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炎曦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想了想,也没有得出确切答案。
培风听到他们说的话,意识到图南的妖魂就在此处,只是自己看不到罢了,他连忙跪了过去,边磕头边对着霜月和炎曦不死心的说道:“求求仙君、仙子,让我再见她一面吧,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们能让我再见她一面。”
一连磕了许多个头,额头处已经开始由青变红溢出血来,霜月于心不忍,正想去扶他起来,发现炎曦神君已经用法术将他定住了,他双眼流出泪来,即使不能动,他的嘴上依旧在重复念着:“求求仙君、仙子。求你们让我再见她一面。“
“培风师弟,他们是谁?你我怎会在此?”
那捉妖人醒了过来,一脸懵的看着他们,像是大梦初醒般。
“醒得正好,刚好有话问你。”炎曦神君挑了挑眉毛,快步走到了他身边去。
“你是谁?你们把我绑起来干什么?咳,我的内丹怎会不见了,咳咳,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惊慌失措,折腾了几下便把枯藤弄断了,立即站了起来,手捏成拳头放在胸前,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炎曦冷笑着哼了一声,挥手一甩,他也被定住了,可嘴上依旧不饶人:“你们这些妖孽,究竟是想干什么?胆大包天敢取了我的内丹,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师兄,不要胡说八道了,他们都是神仙,这一切其实都是我们的错。”培风急得大喊。
“神仙?咳咳,开什么玩笑?”他听完脸上已经开始表现得有些畏惧,边说两只眼睛也在迅速来回转着,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办。
“神仙也好,妖也好,现在需要问你几个问题,是涉及你们生死的大事,你必须如实回答,如若有一丝谎言,你的师弟以及整个清宗教都会为你陪葬。”
他咽了口口水,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第一个问题,五年前你带回清宗教的冥魂鼎,是从何而来?”
他额头上顿时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盯着炎曦,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炎曦眯着眼看着他,脸色极其严肃,带着些威胁的语气说道:“想清楚再回答,我只要实话,你说完后我会带着你和你的师弟去清宗教求证,若有半句虚言。”炎曦的眼睛里带了些杀意,把他吓得一哆嗦,“你,你的师弟,你们师门所有人,全都死。”
“那冥魂鼎,是我在泗滨附近的叶阴山里发现的。”
“嗯,那你是怎么打开封印的?”
“没有什么封印,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什么,见到时就只是个巴掌大小的壶,上面镶着玉石,壶身上还有许多我看不懂的文字。当时只觉得看这样子应该可能是件宝物,便一路兴冲冲的拿回去给师父看。师父看到后大惊失色,拿着去同其余的那几位长老商量过后,就单独让我和师弟进了他的屋里。他告诉我们说这个壶是个宝贝,名叫冥魂鼎,可以炼化妖物出丹药,食用可增加修为,但僧多粥少,不可把这个事情透露一星半点,我们只需把捉到的妖物给他们就好。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这冥魂鼎,长老们把这件事藏得极好,可以说在整个清宗教,都没有这冥魂鼎的痕迹。”
炎曦见他说得也还算真诚,虽心中怒火中烧,但也强压着不发作出来,试探性的继续冷冷的问道:“那你和你的师弟可吃过那炼化出的丹药?”
他摇摇头道:“未曾得吃过,师父说会给我们,却日复一日的推脱。”
“师兄,为何会如此?每年年末师父都会给我一颗,给我时并告诉我你也有的。可为何...”培风跪在地上一脸的疑惑,
“大概是觉得你才是我们清宗教未来的希望吧,毕竟成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师兄低着头嗓子有些嘶哑。
炎曦把培风的定身术解除了,抬手一把扶他起来了,但却没有解除他师兄的,突然有一束橙红色的火苗在他手中闪耀着,他拿着靠近培风的师兄,沉声道:“装得真好,差点就被你给骗了。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你师弟每一年都会得到丹药这件事了,不然你怎会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我说过了,若有一丝谎言,你的师弟以及整个清宗教都要死。既然如此,便从你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