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说不定一开心,就把你肉身也吃了。好了,不说废话,你准备一下,我要叫他们出来了。”
“别,冥王大人,我说我说,求你高抬贵手。”那捉妖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得赶紧向霜月求饶。
“你想好了吗?我的两个小鬼已经按捺不住要出来了,我可不想扫了他们的兴。”霜月假意抚了一下琴,吓得那捉妖人脸色大变,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
“想好了想好了,我说,我这就说。我与那蛇妖夜涟是五年前在那叶阴山认识的,当时我在泗滨捉妖发现了她,为了捉她一路捉到了叶阴山,就在那里我发现了地上的冥魂鼎,我之前说的确实是实话,我见到时就只是个巴掌大小的壶。也就是那时,夜涟现了身,想和我做交易,我自是不肯,交手后发现并不是她对手,败下阵来。”
“她一个修为如此之高的蛇妖,你自然不是对手,接着仔细说。”霜月说完依旧把手抚在琴上。
只见那捉妖人有些担心的咽了咽口水,便继续接着说:“见我还不了手了,她从地上捡起那冥魂鼎,同我说道,交易不急着做,她愿同我赌一把,说这冥魂鼎虽是大邪大恶之物,但能把妖炼化成丹药,吃后可以增加修为,延年益寿。如若我把这冥魂鼎带回去,清宗教不声张此事并偷偷开始始用冥魂鼎,那便算我输,不用她来找我,我一定会主动来和她做交易,但若清宗教把这件事上报天界,那就算她输。这个赌局,我曾以为她是必输无疑,但不曾想我还是太天真,师父们都知道这冥魂鼎是大邪大恶之物,但还是瞒下来了,不仅使用冥魂鼎,还让我和师弟安排全教的弟子去捉妖,并告诉我们一年给我们各自一颗丹药,可每年我都没有见过这丹药,询问师父也只会说所炼化出的太少,下一年一定会给我,可怜当年的我真是太天真,一直以为师父说的是真的。”
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盯着自己的师弟,语气带了些怒气说道:“直到一次在外捉妖,我又遇到夜涟,夜涟告诉我,所炼出的丹药,我师弟其实每一年都有的,不信,她可以证明给我看。我自是不信的,为了证明她是错的,我便听她的,在下一年的寅月己卯日那天,我假意外出去捉妖,实则被夜涟施了法术把身子隐了起来,一直躲在师弟房门附近,这才发现原来师父真的把丹药给了我师弟。可笑这冥魂鼎明明是我带回来的,他们却只顾着我这位有天赋的师弟,却丝毫没有想过我这个大弟子,还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所以你和蛇妖做了交易,这交易是什么?”炎曦在一旁冷冷的问道。
“交易吗?我也只不过是把她想知道的告诉她罢了,她所想知道的,便是我们的语讖。清宗教大都善于观天象,奇门遁甲,六爻卜卦,所得语讖,都十分准确,所以令人十分信服。而长老们最后一次恭请成为天界神仙的上任掌门进行六爻卜卦,所得出的语讖,便是精怪蛊惑,造成清宗教人心涣散,清宗教气数即将绝尽。可惜上一任掌门已经位列仙班,不在管这凡尘俗事,所以长老们为寻求这破解之法,也进行了六爻卜卦。而我那日通知了夜涟,她便施了法改变了天象,卜出的卦为妖为水中之物,需清宗教下一任掌门以血亲手刃之,方能破解。”
“她故意让你们把目标锁在了水中之物中,那你们怎么知道是那鲤鱼精?”霜月不解,奇怪的问道。
此时的培风连同图南一起站了起来,培风沉着脸说道:“因为当时的我,正在因为图南,与师门闹得很不愉快,我想这个破解之法,就是你与蛇妖的交易吧,师兄。”
“没错,正是如此。你也真是天真,以为清宗教会随随便便就放你走,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们可是要拿你当掌门了你不知道?每年一颗的丹药养着你,你以为你可以简简单单就这样脱身而去。”培风的师兄冷笑着,整张脸都狰狞起来。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要他亲手杀了他之所爱。而那蛇妖的目的,就是要那鲤鱼精的妖丹是吗?可这其中有一点我不明白,她既知道那冥魂鼎能做何用,为何她自己那冥魂鼎来炼妖丹。”霜月边想边问道。
“因为这冥魂鼎,得用道法来炼,那蛇妖无法使用它。”炎曦解释道。
霜月听完并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继续问培风的师兄:“其余的你还知道些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那蛇妖骗那鲤鱼精这件事,你也在这其中,说说看吧,这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