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份上,允许你记账,但是,要长点利息!”
反射弧地,梨诺蹭得就坐了起来:“不行!”这分明是趁火打劫!
曾经受过高利贷之苦,半年她都深受折磨,若不是后来夜总会的经理替她出面,只怕现在她真要去卖了。那段经历简直是她的噩梦,骨子里,梨诺对“利息”二字简直到了深恶痛绝、条件反射的地步!
咬牙抬头,她的嗓音却低到了谷底:“不就是……那个吗?”
很想骨气勇气说“来吧”,但又喊不出来,干脆,一俯身,梨诺直接扑了过去,圈着他的颈项,直接在他唇上一通乱啃。
虽然是狠狠地一撞,封以漠却还是被她如火的热情愉悦了,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宝贝,今天有点特别!”
“啊?”他不会又要变态弄什么吧?
一惊,梨诺伸手就去推他:“我不要!不要!”
她可没有受虐的习惯,捶着他,梨诺就吼道:
“我什么花样都不玩的!你要是敢,我就告诉奶奶,你欺负我!我跟你急,我告你家暴!”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叫的声音大一点而已!
见她在想偏的路上越走越远,封以漠也不解释,径自道:“那就画几朵花,明天,洗了?”
故意逗她,邪恶的目光还往她身下瞟去,顷刻,扑腾着,梨诺只差嗷嗷直叫:
“啊!不要,不要!”
封以漠手下随便一动,她果如他所料,低头,他便堵住了她的唇,两人打闹着,却弄得床咯吱咯吱作响!
再加上偶尔梨诺呼喊出的嗓音,楼道里隐隐透出的些许,暧昧地让人浮想联翩,更让途径的所有人都低头加快了脚步。
封涵香端着牛奶走进母亲的房间,就见她已经换了睡衣,却还在来回踱步:“妈——”
喊了一声,她转而把房门锁了上去。
宴会还没结束,她就看到父亲乘车离开了,心里有事睡不着,她才过来想找母亲说说话,便拿了杯牛奶当借口。
“香香,是你啊!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动静那么大,谁睡得着?”
其实,她原本没听到什么,只是去拿牛奶的时候,却听夜里值班的佣人在低估,再上楼的时候,不注意也注意了。再想起那个连凯,对她不屑一顾,却把梨诺夸上了天,她就气得胃疼!
那个贱女人,凭什么跟她比?
“妈,你看她们两个!奶奶跟爸偏心就算了,因为这个大哥的关系,青城最有权势的三少正眼都不瞧我,他一回来,我们都得忍气吞声,追不上陆严昊,我退而求其次,还不行吗?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他又弄个老婆出来抢风头!那个连凯,明显都心不在焉了……”
难得静怡有事出去错开了,都没轮到她,真让人生气!
咬着牙,封涵香一张美丽的脸孔也扭曲了:
“要是以后他们再生个从长孙出来,岂不更没我们的位置了,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一句话,也正中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