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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干违法的事儿!也不要出去乱闯了!我们来青城,都感觉背井离乡的!外面有个事儿,怎么办?爸现在还起不来,我跟妈都是女人,遇到事儿,真得会害怕,很孤独!哥在,我就觉得有个依靠了,不怕被人欺负!哪怕不在身边,我也觉得有劲儿,我也希望哥好!”
拉着他的手,梨诺用力地攥了攥,这些年,只有她跟母亲,突然多了个亲人,梨诺是安心的!
喉头有些酸涩,简青阳点了点头:“好!”
随后,又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了,不早了,快回去吧!这个地方有点偏,也不安全!晚上别过来!哥的生存能力,你还不放心?快回家去吧!别让妈担心!”
“嗯,那我走了!哥,不舒服,用公用电话给我打!”
“知道!明天早上就买手机,快走吧!”
走出了旅馆,梨诺也开始郁闷了,刚跟封以漠闹了,又是这种情况,她也不想回去,大晚上地,她去哪儿啊?还真再去开个房间?
一想到钱,梨诺又心疼地哗哗淌血。
剩下的钱,一分都不能动了,那是父亲的救命钱跟手术费啊!
本着“能省则省”的小原则,她只能开车回了妈妈家。
开了门,才发现家里没人,想起妈最近都是经常去医院过夜的,她也松了口气,倒省得解释了。
这一晚上,她也实在太累了,冲了个澡,随随便便抹了点药,把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就上床了。手机充上了电,迷迷糊糊地,梨诺却忘了开机,不一会儿,竟然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一路跟着她将她送到家门口,简青阳还在楼下呆站了片刻,确定了亮灯的位置,才离去,拿着她给的地址,他去了疗养院,病房的外面,远远地看着父母,呆站了许久许久。
另一边,结束了应酬,封以漠还不停地打她的电话,回来的时候,还特意讨好地去包了束红玫瑰,进门,像是一盆冷水泼下,迎接他的,是满屋的冰冷与黑暗:
真得没回来?
刹那间,封以漠都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任性!还真连家都不回了?”立了这么多规矩,合着全是白立的?连个解释的机会居然都不给他?
拿起电话,封以漠又打了一次:“怎么还是关机?这女人!”
一阵莫名的头大,封以漠惆怅地不行。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兰溪第一回去公司找他,竟然就被她抓了个正着,他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以后,真是半点错儿都不能犯!
只是耽搁了一点时间,居然就联系不上了?越来越任性!
走向一边的吧台,封以漠先倒了杯冰水:压了压火!
看着一边大捧的红玫瑰,他也觉得刺眼地很:都拿水泼了他了,还关机?真是被他惯坏了!这毛炸的,以后还按得住吗?
潜意识里,封以漠觉得该晾晾她,但脑子里却又盘旋起另一个念头:“她怎么会突然去公司了?不打招呼,还连门都没敲!是有什么事吗?”
都回了房间,封以漠还是焦躁地不行,忍不住地,还是又把刚褪下来的外套穿了回去,拿起了车钥匙:除了回娘家,她应该也没别的地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