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夫人如此说来,定伯夫人瞬间又软下心来,宽慰知县夫人几句,劝得她重新梳洗穿戴,朝花园走去。
花园内已是坐满了宾客,都等着谢夫人这个寿星来开席,其实也是等着看好戏,在进入花园前,刚刚处理完公务闻知今日之事的谢知县也匆匆赶来,正好同谢夫人一道入席。
席间写谢知县很是积极的同大名公主攀谈,看起来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的样子。
其实刚听下人来报谢玉树之事时,谢知县直接震惊得瘫坐在太师椅上,还是一旁陪同他一同处理公务的师爷提醒他,谢家不止有谢玉树一个儿子。
谢知县经此提醒,细细一想,确实他除了有原配生下的嫡长子谢海江,以及填房高氏生下的谢玉树外,还有其他两个庶子,又一想谢玉树平日被谢夫人护的有些过头,荒废学业不说,还整日结交狐朋狗友饮酒作乐。
反正现在谢玉树做大名公主的驸马已是无法改变的定局,其实想想谢玉树做了驸马,对谢家来说可是利大于弊,谢知县眼瞧着儿子们个个都长大了,正愁朝中无人,现在谢玉树被大名公主瞧上了,大名公主可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女儿,只要谢玉树能讨她欢心,让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谢家的儿子便入朝有望了。
权衡利弊之后,谢知县的喜色丝毫不作伪,但谢夫人就不同了,全程虽然也一直在笑,但那笑容简直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谢知县有很多儿子,但她不同,在她心里永远只有谢玉树一个儿子。
……
醉花楼后院。
柒月公子朝着坐于池边钓鱼的无忧宫主跪下。
“属下参见宫主!”
无忧宫主淡淡瞟他一眼,“柒月,你最近本事了。”
虽然看不清楚无忧宫主面具后的神色,但柒月公子明显的感觉两道冰冷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是一个激灵,“宫、宫主,柒月愚昧,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宫主明示。”
无忧宫主一袭白衣胜雪,墨发随意散开,只在头顶简单的用一根玉簪束起一小部分头发,狡黠的月色下,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墨发雪衣一起在空中微微扬起,虽隔着面具瞧不清楚长相,但那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的慵懒不羁却又飘逸出尘的矛盾气质,仿若踏月而来的谪仙一般,叫人很容易便会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哦?听说你已然另奉他人为主,摘月宫庙小怕是留不住你了。”
闻言,柒月公子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没有的事!宫主定是有人嫉妒属下玉树临风、德才兼备,额……当然,在宫主面前,属下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但是保不齐就是有连属下那点雕虫小技都及不上的人,因嫉妒而造谣、重伤属下!宫主您要为属下做主啊!”
一旁的玄月瞧着眼前恨不得声泪俱下的柒月公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出声提醒道:“蔡岚依。”
“额……”果然,柒月公子一听,历时收住了方才振振有词要求主持公道的样子,换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膝行几步伸手扶上无忧宫主不染纤尘的白色莲纹锦鞋,嚎啕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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