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是皇上之后便再也没说过什么,只是她心中已然存留着一股不安。
探查到当日谢夫人的打算,对她来说并不难,所以她才怀疑蔡岚依便是那封信的主人,是幕后策划这一切的黑手,只是这个念头刚起来便被她压下了,究其原因有二。
其一,此事是谢夫人同谢玉树、谢玉乔三人暗中策划,就连谢知县都不知情,更何况常年居于定伯府内院的定伯夫人和蔡岚依。
其二,蔡岚依不过一名尚未及芨的十四岁小姑娘,且定伯府的后院只有定伯夫人一位女主人,蔡岚依又是定伯府中唯一的女儿,少了妻妾、嫡庶姐妹间的明争暗斗,又深得宠爱,这样叫人嫉妒的环境养出来的女孩子,自然是天真烂漫的,但同时也少了混迹后宅必不可少的心机与算计。
只是,大名公主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嫌疑,所以即便不相信蔡岚依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深谋远虑,但她还是在心里存了一丝疑虑,所以今日本是蔡岚依前来替她画白首偕手图的日子,但她还是接了南明县主和郑宝菱的拜帖。
她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子各怀鬼胎,只不过她就是想看看,面对这两女明里暗里的挑衅和针对,蔡岚依到底是如何应付的,从而确定蔡岚依到底是不是幕后之人。
当即,大名公主笑道:“蔡小姐当日一幅碳化名动京城,就连父皇都特别恩准你替本公主和准驸马画携手白首图,本公主甚是期待蔡小姐的彩色碳画呢。”
“岂止是大名公主期待,本县主同宝菱妹妹也很是好奇呢,所以今日同宝菱妹妹一道向公主殿下递了拜帖前来观摩蔡小姐作画。”南明县主笑得温和无害。
郑宝菱亦是笑容得体,“当日王母诞便与蔡小姐相谈甚欢,后又得蔡小姐长兄相救,本该一早便去府上拜会的,只可惜我这身子骨委实不争气了些,自那日之后便一直病着,近两日才好了些,今日听说蔡小姐来公主府作画,又得县主姐姐想要,便一道来了。”
蔡岚依见她确实是消瘦憔悴了不少,只不过这一切到底真是当日受惊吓所致,还是受皇上下纸为百里拂晖赐婚的打击所致,便就只有郑宝菱自己知道了。
“臣女才疏学浅,只不过在王母诞那日讨了巧,承蒙皇上皇恩浩荡,臣女定然竭尽全力替公主作画。”蔡岚依恭敬的行李,“请公主与准驸马移玉步致花园,臣女这便替二位作画。”
三女各怀鬼胎,哪能就这么轻易的让蔡岚依画完画离开。
果然,大名公主开口笑道,“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蔡小姐日后是三皇弟的王妃,而本公主的准驸马又是蔡小姐的表哥,这样的缘分真真是求也求不来呢。”大名公主说到这双眼神似不经意的扫过郑宝菱那张稍显苍白的俏脸,“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要亲上加亲呢。”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蔡岚依在心底暗叹一声,旋即又是在心底冷笑,都各怀鬼胎明着暗着的来试探打压她对吧?好啊,那就一起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