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刺客的尸体交接给公主。”
严峥指了指另一边被下人用白布盖住的三具女性尸体,“这三位乃是公主府上一名婢女两名婆子,皆被刺客所杀。”
三具尸体正是婢女景儿以及被蔡岚依用簪子刺死的婆子,还有一名是锁了侧院院门守在外面的婆子。
大名公主笑了,“不愧是煊王的近身侍卫,听说今日那两名刺客皆是死于你手?”
严峥抱拳,“职责所在。”
“不错。”大名公主点点头,“你且退下吧,捎话给煊皇弟,便说剩下之事本公主会处理妥帖。”
严峥退下后,大名公主遣退其他下人,只留平日信任的侍卫和婢女、婆子去查验尸体,坐在花荫下悠闲的品茶。
“公主,臣也想去看看那几具尸体。”一旁的谢玉树似乎对那几具尸体很是好奇。
大名公主点,谢玉树起身去看,不一会儿,皱着眉回到花荫下,“公主,那几具尸体……除了一名刺客和一名婆子是被剑所杀,其余几具,似乎皆是被发簪刺死,而且。”谢玉树看向大名公主,“而且,另一名刺客脖颈上还插着一只宝石发簪,臣瞧着似乎……似乎是表妹那一对儿发簪中的一只。”
“玉树,你可曾听闻一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大名公主答非所问,唇角擒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谢玉树一愣,显然是不明白大名公主突然说这个到底何意,但还是点头答道:“自然听闻。”
“对于你来说,本公主是君,煊王亦是君,所以煊王说那两名大汉是刺客,那他们肯定就是刺客。”看着谢玉树白下来的脸色,大名公主轻笑一声接着道:“煊王说那三名下人是刺客所杀,那她们便是死于刺客之手,所以现在你还对这几具尸体的死因有疑虑吗?”
“可是……”
“够了!”大名公主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你可知蔡岚依本身不算什么,就是整个定伯府在本公主面前都不算什么,但是煊王看重她,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本公主的准驸马,且今日蔡岚依虽受伤但所幸没有性命之忧,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在此!”
谢玉树脸色惨白,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臣、臣不明白公主所说,臣只是对那几具尸体存有疑虑,不!不不不!臣现下已然没有任何疑虑!”
大名公主凤眼一眯,冷冷的打量这地上的谢玉树,“到现在还不跟本公主说实话吗?”
“臣……”
谢玉树还想狡辩,大名公主直接厉声打断道:“今日之事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还未入公主府便自作聪明的伙同外人给公主府制造麻烦,谢玉树好大的胆子!”
大名公主原只是想借两女之手试探蔡岚依,没想到谢玉树竟然背着她伙同外人想逼死蔡岚依,同皇子定下婚约还失了贞洁,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偏偏还是朝中同太子分庭抗礼的煊王亲自求纸赐婚的准王妃!
她现在暂时解了和亲之困,届时出嫁的肯定是皇后的十公主,若是以往可以从宗亲中挑选一位品行温和的女子封为公主出嫁,但这次犬戎用汗血宝马为聘礼,只为求娶正统公主,已示两国邦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