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实际”,把专业学者当成了笑料。
阅读这个段子时,一些普通人会愉悦,为什么?
是什么刺激了他们大脑中的奖赏机制,让他们分泌出了形成愉悦感的物质?
应用学科和理论学科自古以来冲突不断。
关于一滴水落地,对于理论研究学者们来说,其中最重要的,反而是这滴水在空中会如何形成,在多少水汽量,多少水分子和尘埃浓度的时候会凝结?
电荷量相关又对这个过程有多少影响?
会凝结多少尘埃,造成多少阻碍,最大凝结量和最小凝结量是多少,为什么?
不同体积时,不同高度气压带来了多少摩擦力的变化,这个过程中雨水体积的增减曲线又如何?
其他雨滴和风速对于这个过程又产生了多少影响。
在初中高中阶段,这一切都可以被忽略简化,只留下一个残缺的框架给学生们架构简要的理论。
而对于应用?
什么时候产生了理论研究对应用无用的错觉?
如果只听尧言前面的几句话,还有那个段子,很容易就会产生“理论”和“应用”对立的二元结构。
听到中段,又会产生理论高于应用的简单判断。
然而,很可惜的是,应用本身也是建立在理论之上的。
把这两者对立起来的,是人们那试图对获取到的信息进行简化的本能,还有经验记忆思维构筑出的思考惯性。
“预设”这种情况,无时无刻不再发生。
然而,“预设”、“简化”本身就是身体在“减少消耗”这个核心而在自然环境下经过淘汰形成的.....较优方案。
人们会不自觉地使用“最优选择”这类判断词,然而事实上,自然环境,包括人类机体,从来就不是最优选择。
而是以一个大范围,以一个有上下尺度范围的“综合结果”的保留区间。
低或者高于这个综合区间,才会被淘汰。
不会因为某个选项比其他生物低而被淘汰,而是整体综合素质在自然环境中被末位淘汰。
排在前列中列的都不会被淘汰,而是只有末位的才会被淘汰。
更不要说各种意外事件带来的影响。
“一正一反”合成了判断?
不,是数个冲动合成了一个虚拟的“正向”,数个冲动合成了一个虚拟的“反向”,综合完成了判断决策。
影响判断的要素,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欲望”就能够描述的。
什么“贪婪”、“怠惰”、“傲慢”之类的欲望原罪,也是合成物,而并非直接从人体内产生的原初冲动。
一个人的身体消耗差异,“简化机制”的强弱,影响记忆机制,进而影响经验机制,进而影响思维逻辑的判断过程。
尧言最为熟悉的,所谓“价值序列”,实质上是把不知道具体多少合成步骤之后的合成物进行排列,而并非把原材料进行排列。
已经没有身体的尧言,无法直观地获取这些思维合成物对应哪一种基础的生理冲动,哪一种基础的神经反应过程。
思维,并不能架空在身体之上。
但是,尧言这个“精神生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