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个不差。”
“大人,此事确有蹊跷,如若您确定您杀死的是他的亲卫,但……这事会不会另有隐情?”
蓝若海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缓缓说道,
“这个本君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露久底细不明,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是滕华的人,应该也不是北溟的人。”
“这我知道,不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蓝若海回答。
“那大人的意思是……”
“那丫头傻得有些不合常理……滕华老头儿那边放出消息来,说生人上岛,必定给北溟带来巨大的危机,扬言五日之后以火祭之,破灾解难。”
“那大人的意思是……滕华要动手……那这露久,救还是不救?”
“他无非是想探探本君是否在意,是否有软肋可寻,本君何不如了他得意?”
蓝若海邪魅一笑,他起身下床,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切。
“大人英明,把那露久带在身边,更方便的弄清底细,适时也可以给滕华来个反间之计!”
“设计他?他可用不着本君去费神,光是他那一院子的夫人们可就够他喝上好几壶的了!哎呀~什么这呀那呀的……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的问题,自身难保的人本就无需担忧,还怕找不出破绽吗?他自以为深陷红尘,就想着本君也如同他那样如此痴呆?真是愚蠢至极!”
蓝若海说的轻蔑无比,他早就习惯了的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管是应答还是呵斥都自上而下的透露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在加上他张本身邪恶却又十分俊美的脸,确实让人看了有种难以很亲近的感觉。
……
“是。”
一般在这个时候,庆楚都会选择用‘是’来应答。
总之在这鲛冥殿办事,就一句话——大人永远是对的。
要夸的妙夸的好,夸得不动声色,夸的让大人听了高兴!这就是这么多年来庆楚的生存之道。虽然在旁人眼里他是个实在人儿,但多年的锻炼早就让他变得不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庆楚了。
……
“你去准备吧,记得要声势浩大一些,最好闹得整个北溟的人都知道……”蓝若海又补充道。
“那……是该提上日程了。”
“先不急。”
“可如果露久不是滕华的人,那滕华那边不知道会不会下重手……”
“这点不用担心,那丫头皮厚,死不了。再者说了,既然要引出我,那就要想到万一我真的在意她,他滕华担不担得起……”
“是,但庆楚觉得那毕竟是个小姑娘,我怕他们……”
“你的这点同情心要用到正地方去,什么阿猫阿狗的闲事儿都少管!还有啊……一般英雄都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才出场救美的,所以啊……本君不着急~”
蓝若海挑眉看着他,他很不喜欢这种别人指点的感觉,即便是善意的提醒也让他感觉无比恶心。
在这里,在这鲛冥殿,他是可以随随便便杀死任何人的。
蓝若海的脸渐渐阴了下来。
……
“庆楚明白,大人为了所谓的‘爱’去救自己中意的人,那这场面一定是要……无比壮观的。”
“嗯……庆楚啊,这一点证明,你越来越像是本君的人了~~~去吧去吧!”
蓝若海的脸也总是说变就变。
“是。”
庆楚逮住机会偷偷擦了擦脸上的汗,迅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