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喜鹊叫了几声,却没人应。
这些天露久在这里很是无聊,要不是她听不懂鸟语,估计早就跟那鸟喷的熟络了。
丫头虽然不爱说话,但也是看情况的,更何况北溟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阴森可怖,反而还有几分古香古色的韵味。
她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墙上似乎有个人影闪过,心想这大白天的,不走正门,还要翻墙的?
这已经不是露久第一次看到似真似幻的人影了,在这南鲛池倒是可以用习惯二字来说到说到。
露久想都没想,便一路尾随那身影,跟着跟着心里还有了些许的罪恶感,万一不是什么坏人,反而撞到哪里的小公子或者小姐姐偷偷“玩耍”那也是怪尴尬的,而且这个身影……
倒是觉得有点眼熟。
眼瞅着那身影进了素夫人的房间,露久就没往其他什么地方乱想了,直接暗叫不好,素夫人身子看起来很是瘦弱,要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可就不好了,再说这南鲛池本来就没有什么善茬。
她正欲进屋抓人,突然身后一阵风,一个手掌蒙在了她的嘴上,那手力气不小,也足以掩盖住她的口鼻。
露久尝试着呼喊了几次,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瞬间,她慌了,慌乱的四处甩腿,试图挣扎离开那人的手掌心。
“嘘——小声点!”
露久闻声回忆,脑子里过了成千上万种声音,终于在一个人那里定格。
不错,是那面具脸的声音。
露久张嘴,想问他怎么在这儿,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说来也怪,从刚才到现在她浑身上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怎么就偏偏说不出话来了呢?
白夜松开了捂着露久口鼻的手,蹲在了窗沿下面,示意她也躲进来。
露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面具脸没什么变化,还是戴着一副水纹面具,看不出来什么表情的。
露久胡乱指了指里面,又做出很愤怒的样子,她一顿乱动,然后卡住自己的脖子,做出求救的样子。
她想告诉他素夫人有危险。
白夜让她转身过去看一看,露久扭头,看见了让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一幕:屋里素夫人正跟一个面生的男人坐在那儿喝茶聊天。看素夫人的表情,好像还相谈甚欢。
×!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骂人!
露久皱着眉头,她很不理解,转头看向白夜。
“这什么情况?”露久几乎是捏着嗓子说出了这句话。
她自己也很吃惊。
“刚刚我给你放了点麻痹嗓子的药,量很少,药劲儿已经过了。”
“我不是说我嗓子!我是说……是她……们?”
白夜不语,把头低了下去。
“我……你……你拦着我就是为了替素夫人打掩护?她可是有夫之妇啊!”
无论如何,此刻在露久心里腾华老人家都是受害人。
她从小就活在她母亲的阴影下……
所以,露久最见不得的就是背叛。
“我不知道他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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