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索超三人顿时警觉起来,右手纷纷放在了腰间的刀上。
吴用见状连忙笑道:“几位大哥不要误会,我们是贩枣的商人,此行是为了到京城卖枣的。因为天气炎热不得已才到这冈子上休息,诸位大哥见谅。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小可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说着还真的施了一礼。
三人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将手放了下来。
吴用见三人放下了警惕,便问道:“诸位兄弟也是到京城做生意的吧?不知你们做的是什么买卖,一会要不要搭个伴,我们一起走,这样也能安全点。”
闻达冷声拒绝道:“不该打听的事不要乱打听,我们是不会和你们一起走的。”
这时吴用这边一个汉子怒道:“你这厮,怎么不知好歹呢?我家兄弟好心邀请你,你却冷言冷语,什么意思啊?”说话之人正是赤发鬼刘唐。
闻达闻言刚想说些什么,索超却是拦住了他。就在两伙人气氛有些微妙之时,一道歌声传到了众人耳朵里:“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啊!”伴随着歌声,一个挑着一副担桶的汉子出现在两伙人的视线之中。来人正是吴用智取生辰纲最重要的一环,白日鼠白胜。
在白胜挑着担子即将从两伙人之间走过之时,吴用和周谨却是同时喊住了他:“兀那汉子,等一下,你这桶里卖的是何物?”
听到出声的周谨,吴用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下子不好办了啊。
听到问话,白胜也是回道:“也没有什么,只是两桶白酒罢了。怎么,两位客人是要买吗?”
周谨回道:“那是自然,你这酒怎么卖的?卖给我们一桶解解渴,不妨事吧。”
白胜见状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在下这酒五贯一桶,十贯一担,客官要买几桶。”
周谨笑道:“来一桶就够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碎银递给了白胜,然后将一桶酒抱了回去。
而晁盖一伙人见状皆是面露阴沉,因为周谨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晁盖小声问道:“学究,这下我们怎么办?”
吴用面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听到晁盖的话回道:“天王,如今我们只能先讲这桶就买下。蒙汗药是下不成了,通知大家一下,只好硬抢了。”
就这样,两方人马开始喝起了酒,而白胜此时已经离开。
待晁盖这边喝完之后,七人纷纷目露凶光。只听得晁盖一声令下:“兄弟们,一起上,劫了这笔不义之财。”说着便抓起了朴刀冲向了索超。
周谨见状冷笑道:“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兄弟们,灭了这伙贼人。”说着也是拔出了武器,索超闻达同样如此,一时间两方人马交战到了一起。
原本晁盖以为这里只有索超一个高手,只要有人牵制住了就好了,不曾想到闻达与周谨也有着不错的身手,只好分出更多的人拦住他们。
此时的战局是这样的,由阮氏三雄牵制着索超,而刘唐则负责对付闻达,周谨则是由公孙胜牵制。不得不说,老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而晁盖则带着吴用对付那十二名士兵,不得不说,晁盖的本事不弱,十二名士兵很快便被他打倒在地,但是却没有伤其性命。
看着那依然没有分出胜负的几人,晁盖大喝一声:“全都给我住手,要不然这些人就没命了。”
正在打斗的八人闻言纷纷停下了手,索超看着那已经倒地的士兵们目光一凝,问道:“你想怎么样?”
晁盖回道:“很简单,只要你们把生辰纲交出来,我就放过这些人,要不然你们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闻言,索超不由陷入了沉思中。思考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要出尔反尔,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闻达大惊:“你疯了吗?要是丢了这些东西,我们的脑袋非得搬家不可。”
索超怒道:“可是我要是不答应他的话,这些士兵现在就会脑袋搬家,你放心,这次事务由我全权负责,不会连累你们的。”
听到这话,闻达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生辰纲装上车,然后慢慢远去,留下那被抓的十二个士兵。
生辰纲真的就这么被劫走了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