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说没找到令牌,但是我拿到了他的玉佩。”
花忆把玉佩在白兔面前晃了晃,白兔一口没喘上来,它快被花忆蠢哭了,“你,你这偷了他贴身的玉佩肯定会被发现的,除非你不想回来了。”
白兔说的确实没错,文玉那玉佩从未离过身,令牌可就不一样了,令牌数量较多,文玉多发放给出去办事的暗卫,丢一个不太容易被发现。
花忆无奈道:“那我还是还回去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迷魂散的药效快到了,我们没有时间在进去一趟了。”
花忆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玉佩,说道:“就算药效到了,他应该还在睡梦中吧,再去一趟没事的。”
白兔有些后悔自己找了这样蠢的主人,无奈道:“文玉这样灵力强大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不知道吗?”
花忆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内心里的巨浪翻腾着,她一直都不喜欢这里,那个看她那都不顺眼的皇帝陛下,那个孤僻冷漠、不近人情的哥哥,还有一群背地里嘲笑她没名没分丫鬟婆子,可是真要离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她心里就有些不舍。
白兔劝说道:“天高任鸟飞,外面世界大着呢,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看看嘛。”
算了,离开之后就没有人乱嚼母后舌根了,这里的人都开心了,就算自己有些不舍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比这高墙宫苑里更开心呢。
夜色很深,守城的士兵两眼微眯,打着瞌睡,倚着城墙支撑着自己。
一个侍卫透过眼缝看到你个瘦弱男子影子背着包袱走过来,提高嗓音喊到:“什么人?”
“太子府,出宫办事。”花忆高高举起文玉的玉佩回道。
这是出宫苑的最后一道关卡,每路过一处倒要被问一遍,她自己也忘了回了多少遍了,嘴上都快磨泡了。
侍卫看了看花忆手中的玉佩,凝脂通透,龙纹栩栩如生,确实是皇家御用。不过这次出宫拿着太子玉佩当令牌的他还从来都没见过,由于太子府里的人行事一向诡异隐秘,他什么也不敢问,只好乖乖放行了。
漆黑的夜空下,一盏提灯照亮了前路。
“男装、女装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我要装成男人啊?”花忆边走边问。
由于文玉的衣柜直接是一整间房子,为了方便也没上锁,所以花忆就轻而易举地就偷了文玉的一件蓝色常服。
白兔从包袱里爬出:“当然有区别了,男装较为安全,你穿女装小心会被卖到花楼里,想当年本大爷做人的时候,逛花楼,喝花酒,戏美人,吟诗赋,可惜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天妒英才啊!”
花忆疑惑地问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啊?”
“等以后本大爷带你去逛逛,现在再不找家客栈天都亮了,本大爷可不想露宿街头。”
花忆点头同意,又好奇地接着问道:“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白兔爬到花忆的肩头,生气道:“本大爷当然是男的了,不对,我现在应该分公母,当然是公的了。”
来到文起,花忆一直处于散养状态,根本没有人教她什么,连她的母后也因为太忙也没管过她多少,她应该算是一个和白兔混大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