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好好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逃出去的?我是怎么患重病的?还有我的玉佩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又是为什么被你卖到望月的?”
花忆转过身,自觉理亏仍旧不敢看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小把戏对我没有用。”文玉双眸微眯,停顿一会道:“你以为拿着我的玉佩就能顺顺利利地出去吗?”
文玉看她许久不说话,声音放轻缓了些,“你就那么讨厌待在那里吗?”
明知顾问,说的好像你愿意我留在那里似的。
花忆才不会说什么大实话呢,此时此刻还是讨好他,争取时间离开文起这个牢笼。
她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开口道:“当然不会了,那里有母后,还有哥哥我怎么会讨厌呢?”
花忆真是掌握住了说谎的门道,脸不红,心不跳,面色不改。
“既然不讨厌,那明日你便同我一起回去”他的语气似乎是商量又似乎是命令。
明日回去?开什么玩笑!
这回花忆真是自己挖坑,自己掉进去了。
花忆扯着他的袖子恳求道:“我不回去,我还没有玩够呢,等母后处理完同北巫和亲的事再回去可以吗?”
文玉星眸冷凝,眉头一锁,思索许久,微微开口,“可以,不过你要我如何信服你?”
花忆该花的不该花的钱都花出去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的,只好装傻充愣,“哥哥,那块玉佩压在你这里行不行?”
他笑着反问道:“本就是我的,何谈抵押一说?”
花忆又发现自己不止灵力、体力不行,连智力也不行。
文玉目光定在她脖子上的平安锁上,花忆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那个平安锁自她记事起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后面还刻着她的名字,她也不知它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它从未离开过自己。
花忆把平安锁摘下来放到文玉手里,文玉接过把手背到后面,手心握紧。
“过来吃饭吧。”文玉掀开珠帘道。
这几年来他们在一起最多的时候就是在饭桌上,一餐下来只有只言片语的交谈,完全没有一家人的样子。
长长的桌子摆满了饭菜,只是两个显得冷冷清清的,花忆像以往一样坐在他的旁边,他像以往一样给她夹菜夹肉,长期以往,花忆倒也习惯这种没有交谈的用餐时光,不过她更喜欢和风凌一起边说笑边吃饭。
花忆吃完饭,起身笑道:“哥哥,你慢点吃哈,我先走一步啊!”
文玉看着她正要迈步走出去,“慢着,你的头发……”
头发怎么了,花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团成一团的头发,发现没什么啊,簪子还在,头发未散。
文玉坐着吩咐道:“雪儿,帮忆儿收拾一下。”
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丫鬟给花忆一顿捯饬之后,花忆看着镜中的自己整齐的头发却是实比自己梳的那一团要好很多。
文玉走过看着她梳好的头发,道:“雪儿就送给你了。”
送人给我,这是送个监视我的人吧!
花忆推脱着:“哥哥,这,这不好吧。”你好意思送,我还不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