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他闭嘴,“其实没有诱饵也无妨,我们只要守在这里,她们总有一天会下山的。”
小白一听雪儿说话,顿时转换一副笑脸,“雪儿姐姐真是聪慧过人,小白真是佩服佩服。”
……
花忆觉得每一步都非常沉重,她无缘无故地想要噬血灵石,还让她的朋友们费心费力,而自己什么都做不成。
她曾经最羡慕的是一只鸟,喜欢了便飞出去看看好山好水,不喜欢了便窝在巢里,无拘无束,无欲无求。
可是现在自己又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好像都好像是别人强加给她的一个意念,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操纵着她按它的意念行事。
风凌见花忆神情恍惚,就喊了喊她。
花忆失魂落魄地走过去,“阿凌,我以为她会说话算数的,没想到她居然骗我,对不起,让你们为我费心了。”
小白插嘴道:“我的傻主人,这个灵界最多就是阴险狡诈之人,正人君子少之又少啊,你的善良在别人眼里就是蠢。”
蠢?花忆想到昨晚的行为确实很蠢,就算是有云梦笛她最终还是没有拿到噬血,竟然还愿意相信她说的话,真是愚蠢至极。
她不再像平常一样反驳小白,相反她这次很认同他说的话。
风凌对小白的抢话并不在意,依旧和善道:“小白说的对,人心难测,万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我知道了。”吃一堑,长一智,花忆决心下次一定不在犯。
外面的狂风呼叫不休,白日里又讨论也渐渐落下了帷幕,站在外面的几人也都各自回到了房间。
——
子胥山山顶,巫愿倾孤身一人盘腿而坐,对月吹奏起骨心笛。
笛声凄怨毫无变化,自从阿烁离世已经两年了,夜夜陪伴她的也只有这笛音了。
一阵狂风吹断了山上的松柏枝,锥心刺骨的冷渗入心扉,她的心乍然如刀绞一般。
她停下笛声,捂住心口,已是妖族,那种锥的疼她还是难以忍受。
“阿烁,我的心好痛好痛,等我给你报完仇,我就去找你,我再也不想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
空旷的山顶只有那一遍又一遍的回音传来,她熬不住这漫漫长夜,何其孤独,何其心伤。
巫愿倾坐在山顶吹了一夜的笛子,只有那笛声才能让她好受一点。
天色微明,狼妖们如同往常走上山顶请安汇报情况,十一半跪在地上禀告:“王上,山下……出事了。”
“都先起来吧。”巫愿倾漫不经心转过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十一知道她不喜欢提到山下的事情,但还是犹犹豫豫汇报:“山下的老妇昨晚病逝了,一会儿就该下葬了。”
“哦,这下好了,也不用我赶她走了。”她说的满不在乎,丝毫不在意她的生死。
“毕竟是亲生母亲,王上还是去看看吧。”十一苦口婆心地劝说。
巫愿倾狂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母亲,你们都下去吧,不用来劝我了。”
“诺”十一不再劝说,领着狼妖们告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