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运行到此处。但其运行所到之处皆磁场,恩主好生持剑,莫被磁场吸去。”鸿潜言道。
金粼羽点头,先行踏入洞中,但觉得伸手不见五指,一把清虚剑在背后如千斤重担般向下坠,只得手扶洞壁用脚淌路慢慢向前。
且说鸿潜,被那二妖囚了千年,真气皆被黑蛇所吸,心里自是恨毒了那黑蛇。
见那黑蛇死前拼命一击,将毒液尽注恩主体内便知那黑蛇意念不亡,欲借恩主之身复活。鸿潜铁了一颗心报恩,又怎能袖手旁观?
金粼羽在前正行间,忽听得“扑通”一声,似是鸿潜被拌倒,便转回身摸过来,感觉到近前时,不知被何物拽倒,“呵呀!”一声倒地,正欲起身之时,突觉一只手掐住其后颈,将一物打入其喉中,听得匆匆一阵脚步向前急行,心知必是鸿潜,起身在后便追。
没多时,眼前洞口似有红光闪现,见前方急行之人正是鸿潜。
须臾,出得洞来见眼前横一条悬崖,崖下岩浆翻滚,热浪涛天。
见鸿潜将水瑶之身投入岩浆之中,瞬间即没,突见一黑蛇之影腾于半空,“斯斯“痛叫不已,半晌才化作一股黑灰落入岩浆之中不见。
金粼羽见罢,手扶洞壁大呼一声:“水瑶之命休矣,痛杀吾也!”遂倒地晕厥。
且说清虚山清虚师尊,自打摆起金粼羽起寿之烛,这烛火一如豆粒般大小不明不暗,心下甚是忧虑,这日正带童子作法之时,突见对门右一排蜡烛自灭,正惊诧间烛火又燃起如豆粒。忙命童儿看好烛火,进前殿命童子抬来水火盆,抬手间见水火盆里映出伊水瑶命丧蛇口,金粼羽悲痛晕厥倒地,一时间悲从心来,痛彻心扉!
知是天意不可闱,忙命童儿另起一密室,燃烛欲为伊水瑶聚魂祈运。
次日,天将亮师尊观内嘱咐好童子,便匆匆奔南天门而去,欲面天帝求兵将增援粼羽。将至南天门之时,恰遇鹤神幽澹。见鹤神忙上前打一稽道:“见过清虚师尊,幽澹稽首了。”
师尊遂还礼道:“鹤神,吾徒金粼羽奉命除妖,近日吾思那妖甚恶,正欲面天帝求增兵一事。”
“师尊自是不知,前日,天帝震怒,已命地利尼为主帅,光目、光法二天王为先锋,增将百员,增兵十万,前去除妖。”鹤神言道。
师尊惊诧道:“天帝,因何震怒?”
“似是天帝耳闻金粼羽未曾除妖,却损兵折将,几乎全军覆没,其人更是不知所踪。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地利尼求兵再战,天帝出此令。”鹤神言罢,自是低头不语。
师尊听罢,一时间竟是心痛不已,暗思:“天帝即是刚刚降旨,又怎能反悔收回此命?”便与鹤神打一稽首,转身而回。
却说那日,众兵将哪知中计,不知不觉间被那媚已跟妃已带进了迷魂阵里,只闻四处喊杀之声,云雾迷蒙分辨不出方向,见人就砍,见影便剁,直杀到天黑时,筋疲力尽方觉是自相惨杀。残兵败将回到营里,几乎是全军覆没。旋极子、波兰花、锦城陌皆受重伤,被几员天将奋力救回。
云雅带药官各营施救,地利尼主帐与禀事官清点兵将,防范二妖偷袭。却说一直到三更未见金粼羽、伊水瑶归,众将皆急,云雅更是一夜不曾合眼。
次日卯时,地利尼召集众将议事,见众将到齐言道:“眼下,将不足百,兵不足万,皆老弱病残。若明日此时主帅仍未归,吾将面天帝求兵,众将意下如何?”
云雅心下暗思:“不妙!地利尼若去面天帝,不知做何话讲,以眼下之兵将数量,天帝必不悦。”遂施礼道:“师兄,吾方才吃败仗,料天帝必怒其前来求兵者,况营中之事还需师兄明断。此番,云雅代师兄前去求兵,定不负众望求得兵来,若求不来,云雅领罪。”
众将皆沉默,见波兰花起身微微施礼道:“师兄,主帅定是被那二妖困在洞穴之中,且与吾少量兵将,前去察看营救。”
闻听“啪”一声,众人皆惊!
见地利尼拍案而起,怒道:“大胆波兰花,未曾治罪于你,你可知罪?”
波兰花跪地,身体一阵颤抖,低头不语。心中自知,未曾听闻主帅之令,擅自追杀,按律当斩!
突见旋极子单膝跪地言道:“旋极子随波兰花身后擅自追出,罪不可饶,请副帅定罪!”
此一时,旋极子心下恨透了波兰花,恨她急于抢头功,竟不管不顾视他正先锋如不存在,若不是想驳回正先锋之颜面,又怎能跟着追杀出去,心下尽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