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将围于妖洞口前,手握刀剑护住江龙王漆光,准备妥当,即将灌洞擒妖。
少刻,闻得伊蒙阿一声令下,眼见漆光口中狂喷水柱,似一条水龙'哗哗'翻滚着蹿入洞中,甚是凶猛。不一时,洞内之水渐满,漆光暂收,待水渗下之后,再喷。
且说蛇妖艳尤引众妖兵,趁水势稍缓之时,打开隐藏于石壁一侧之洞门游出,以一利器击穿封内洞之物后,迅速游回洞内,隐藏不出。
众天将于洞外似是听见两声闷响于洞内传出,误以为妖兵破洞欲出,皆绷紧神经,伏于洞口处,准备除妖。
少刻,见洞内水位迅速下降,只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忙呼漆光至近前喷水。漆光边喷水边暗思:
“此洞怪异,水消失甚快?”
眼见着漆光所喷水势甚急,入洞狂奔而去,半晌,却不见洞中水满,众将皆疑?
刚刚未喷如此多之水,便满。此一时,怎地好似无底洞了,水入其内,皆无影无踪。漆光又喷了半晌,心下暗思:
“吾喷如此之多水,似能填平一个小山涧了,怎地入此妖洞皆无影无踪?此妖洞,甚是怪异,不可再喷。”
思罢,见其收住水,转身至伊蒙阿近前言此妖洞之怪异,话未毕,突闻洞口之内'呜呜'作响,似是一台引风机轰鸣而起,将山峰之上的寒气跟雪花瞬间卷起,一一吸入洞内。骤然而起的变化,吓得众人心惊胆战。
只片刻,突见众妖兵鬼哭狼嚎状由洞内奔出,抱头鼠窜,洞口之天将手起剑落将妖人砍死众多。
突感脚底山峰似是在阵阵颤抖,抽泣不止,山巅千年不化之雪,瞬间似银河般狂泻于山下。突闻伊蒙阿疾呼一声:
“不好,快撤!”
但见众将刚抬腿飞离洞口处,闻听“砰”一巨声闷响之后,好似高压锅被崩开了一般,瞬间将妖洞口崩开硕大一个口子,巨雾冲天而起,须臾间,对面不见人,瞬间崩起的冰雪雾化,那雾里似是包裹着粒粒火沙一般,将众多天兵天将崩飞灼伤,皆摔死于悬崖之下。
却说媚巳于空中看得真切,见那股热气蹿得有千米之高,于空中四散时,闪闪冒着蓝光,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其知,那必是坑中焚心断脉之火,与水痴缠交融一处,待水雾化之时,成烫雾状,细微得难以察觉,灼人心脉而人却不自知。
见其忙施雾催云,似是也极怕那烫雾灼烧至其身。一时间,众多灰云、迷雾翻腾于空中,百里之外皆迷迷登登,云山雾罩甚是吓人。
且说众天将,起初还看得清退路,不一时,眼前一片雾状,更有些慌乱者摔于山崖之下无影无踪。
伊蒙阿瞬间吹起风,将云雾吹开一条小缝,略能看清脚下,引众将后退。
少刻,至主峰之下,旋极子接应众人暂躲避于山腰一石洞之内。旋极子鼓风,将石洞之内云雾吹得渐散,隐约间能看清人影。见伊蒙阿跺脚哀道:
“此妖可恶可憎,纵是将其剁成肉泥,不解吾心头之恨!”
“此妖阴损至极!定是其藏于洞内,将吾等封内洞之物捣烂,引水至岩浆处而爆出此巨雾,造恶多端!”鹤神怒道。“漆光,入洞之水成雾状,能喷到几时?”
见漆光紧皱眉头计算片刻道:“大雾直喷估计得到巳时,小雾得三天渐能散去。”
“锦城陌,立刻清点洞中之兵将。”伊蒙阿命道。
半晌无人答言,众将心下一惊,突发现锦城陌末曾入洞内。
“呵呀!”
“旋极子前头吹风开路,引将百名,急寻锦城陌。”伊蒙阿道。
且说锦城陌,于洞口最近处,见众妖奔出之时,一女妖于后,便持剑与其拼杀一处。突见那女妖似是向其投一物,锦城陌一个躲闪间,那女妖向前逃去,待锦城陌欲追时,突感一声闷响后,被崩飞至悬崖之下,倒地昏厥。
此一时,伊蒙阿与旋极子在前头鼓风,仅仅能吹开一条窄缝,半晌未寻见锦城陌。见云雾越积越厚,皆烫手,众将不得不退回洞中。
待天亮之时,阳光皆穿不透云层,分不清天空与云雾,迷迷蒙蒙间辨不出南北西东,脚下更是没有方向感。待到辰时过后,略微清晰一些,众将伸手触摸那雾气,觉得其温度渐进正常。
伊蒙阿命波兰花、悠然前头鼓风开路,引从兵将回营,旋极子与其引兵寻锦城陌。
伊蒙阿与众将来至主峰之下悬崖处,见那崖涧之地,此一时,仿佛被那云雾填得满满登登,一个不留神,一脚蹬空,都不知会摔至哪里去,更甭谈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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