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魔尊驱使七魔童,又欲唤出七魔灵,而此七魔灵若横空出世,汇聚一处,必先斩魔君之首,后掀翻天庭,魔尊妄自独尊。”老君道。
“吾等如何令那七魔灵斩魔君后,再斩杀魔尊,后将其魔灵封印于冥俯?”天帝问道。
“听闻其七魔童汇集一处,方可唤出七魔灵,魔童之魂与魔灵结合一处之时,其反杀魔童之身,纵算那魔尊也不敢立于其眼前。待七个时辰后,其便已屠尽天地间生灵,而后相互屠杀而灭,惨不忍睹。而那魔尊,必是事前有所准备,躲过魔灵之劫,而后独自尊大。”师尊道。
“可有其它办法,铲除魔头,阻挡魔灵出世,免去世间生灵涂炭?”天帝惊道。
“此一时,恐魔尊已不将吾天庭放置眼中,吾等天神自是欲阻拦魔灵出现,却好比以卵击石。但此事,似有转机,苍天佑吾天庭。”老君言罢,似是将眼光无意间瞥向寒道、寒澈。
天帝沉思半晌后,言道:
“除妖斩魔自是九死一生,天兵天将于吾,吾为父,其为子,自古父子情深。见其陨命战场,吾心痛欲裂,吾恨吾不能亲去除妖斩魔!”
雪神闻天帝言,心下暗思:“莫无动于衷,等天帝点将再出似有不妥。”思罢,起身施礼道:“雪神,请命前去除妖降魔!”
闻听雪神言罢,寒道、寒澈起身施礼道:“吾二人愿护雪神左右,前去除妖降魔!”
闻听寒道、寒澈言罢,见三人起身道:“林柒歌、林尘书、林轩逸愿护雪神,随寒道、寒澈身后,前去除妖降魔!”
天帝闻听众人言后,冲着老君与师尊点头,心悦道:
“冬生,免礼!众爱将,免礼!此番前去除魔,非同小可,还需细细商榷。”
少刻,天帝又道:“冬生,众将初到天宫,且引其御花园内赏游。”
言罢,雪神在前引路,众将出大殿,御花园赏游。大殿之内,天帝与老君、师尊细细商榷。
此一时,且说梅花宫众罪将、波兰花、伊蒙阿皆被关在天牢之内,天牢兵将知天帝并无心重罚其人,便未上刑具,只是将其一并关押。
见旋极子脸色甚是难看,其心中自是感觉牵连梅花宫众人与其受苦,特别是悠然初次至两军阵前,奋勇除妖负伤后,却与其一并关押天牢。又思东宫锦城陌与寂纯阵亡,虽为天庭除妖,但其欲不前去寻黄吉、黄尘,引燃了金团山,二妖又逃至太白山脉纵火,怎会引出那太白之妖兴风掀浪?
旋极子一直心下暗思:“但不知那二黄妖引燃金团山后,为何又去纵火太白?其与太白之妖有何冤仇?”
后来,在两军阵前其与波兰花奉命探妖洞之时,突然想起,波兰花有一道友黄决,前一番除妖毙命洞中,便暗自掐算出黄决与黄吉、黄尘乃叔侄关系,心下倒吸一口凉气,知此事必是波兰花暗中使诈,心下甚是郁闷!
其又思道:“怪不得波兰花不计前嫌,只言师门之情意,前来助战。看来,此妖雀被禁足北宫以来,似是变了一个人,只是心肠欲发狠毒,治吾于死地,而吾竟不知。唉!说来也怪吾情迷心窍,被其色所迷惑,妖雀实是害吾不浅矣。”思罢,旋极子暗暗发狠,必寻机会弄惨波兰花不可,既得不到此妖雀之心,杀之除患!
却说此一时,旋极子沉思片刻,见波兰花呆坐一旁,半晌无言,走至近前道:“师妹,在思甚?吾观你面色欠佳,似有凶光罩面。”
言罢,好似老中医一般邪乎,掐了一把波兰花之脉。
见波兰花抬起凤眼,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之中饱含着一缕高高在上在骄傲,更是不将其放在眼里,片刻后,将目光落在墙壁的某一处,应道:
“为知已者死,吾心甚悦!吾视师兄为知己,生死皆小事,怕个甚凶光罩面?”
旋极子闻听此言,心下暗思:“此话若是在未惹出祸事来之前,恐怕吾得感动得涕泪滂沱。而今,吾恐不会被你甜言所杀。”
思罢,苦笑道:“师妹真乃重情重意之人,此一时,虽吾等身陷囹圄,闻师妹此言,心下真是感动不已,吾势必报答师妹情意。”
见波兰花微微闭目,嘴角似挂着一丝苦涩。
少刻,低头言道:“一师之徒,形同手足。小情小意,何足挂齿,师兄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