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心想,自己前世虽然没学过骑马,但也不至于摔得如此之惨吧。
刘备正感叹着,这时突然有一瞬回忆闪进了刘备的脑中。
原来之前的刘备与一员黄巾将领展开了恶斗,在砍死对方的同时,自己也身受数伤。
尤其是肩头一处,为长枪所中。虽未伤至肩胛骨,但皮肉已损,血液涕流。
当下刘备策马扬鞭,用力过大,以致伤口撕裂。痛叫一声,方才坠下马来。
唉,前身的旧伤还得我来受。
关张二人见大哥坠马,急忙勒住坐骑,下来探看。
关羽走至刘备身前,揭开衣袍,只见伤口已经微微发脓。
古代的医疗水平很差,这要是感染了,很容易死人的。于是关羽赶忙从行囊中寻了些草药,为刘备止住了血。
草药没什么,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刘备感到奇异。
只见关羽将手抚于伤口之上,手指间隐隐散发着青绿色的光芒,似乎正在往自己的肩部输送着某种能量。
能量输送完毕后,刘备顿时感觉有一缕清澈渗入全身。那种滋味,仿若一盏冰水在体内流动。
半晌过后,刘备动了动身子,霎时觉得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了,整个人就如同脱筋换骨一般。
虽说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基本上已无大碍。
“兄长切莫再动筋骨,前路的宵小就由云长与三弟来解决。待到了北平,兄长只需再静养少许,伤势便可痊愈。”
关羽帮刘备医疗完毕,青色的光芒也逐渐从指间消失。
“无碍。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杀敌匡汉,怎能只劳烦二位贤弟,自然要算我一份。”
张飞憨然一笑,道:“大哥就是大哥,区区小伤算什么!现在就快马加鞭,到北平参军,抓紧屠了张角那厮,不然心里也着实不痛快。”
关羽凤眼舒然,道:“既然如此,便是天意。大哥,三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匡扶汉室,此生无憾!”
刘备虽知三国终归晋,但还是为关羽和张飞的情义所打动,眼角不禁微微泛泪。
刘备心想,无论如何,一定要带弟兄们成就一番丕业,不能再让荆州沦陷、夷陵惨败的悲剧重演。
关羽说罢,三人架起肩来,开怀大笑。
冬季朔北吹来的寒风,冻结的日光使三人的兵器在天际下灿然生辉,格外明亮。
……
北平城距此不远,一行人走了一天有余,到次日夕阳稍黯时,“北平”二字的雕刻便从古老的城门上映入眼帘了。
“北平”二字是篆体,雕的古香古色。得亏刘备学过古文字,尚可识得。
但令刘备疑惑的是,西晋时才改右北平郡为北平郡,为什么这里直接就叫北平了呢?
看来这个时空的三国,和自己熟知的,还是不同啊。
刘备想着,继续往城中走去。
塞北一带寒冷的天气,似乎空中随时都会下雪。
两排面无表情的兵卒护在城门两侧,铁戈高举,纹丝不移。
到了城内,四处都安排着或大或小的兵营,上百匹白马在厩里伏首饮水。
放在一旁的兵器都被摩擦得发亮,巡逻的护卫满脸的警惕与忧心。似乎到处都是贼一样。
刘备感到有些奇怪,他走了一路,却连半个粗朴的普通老百姓都没见到。这是怎么,戒严了吗?
刘备走向一个面无表情的士兵,询问道:“我们初来到此,不了解这里的情况。麻烦问您一下,为什么这里一个过路的百姓都没有啊?”
士兵不仅面无表情,说话也十分生冷:“乌桓在北,黄巾在外,北平战事迭起,现已高度戒严!青壮者一律当兵,妇孺老幼,迁于内城!”
好嘛,原来是这样。乌桓与黄巾贼两股势力的袭击,已使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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