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有些话需要单独与秦公子交代,你去外面等我。”
孤烟是阮瑜的贴身侍女,听到这话并未有片刻犹豫,转身出了门。
秦子宣薄唇紧抿,对着宋芙拱了拱手,“不知世子妃想与在下说什么。”
他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攥成拳。
宋芙冷眼看着他。
“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你若敢伤害阮姐姐……”宋芙眼中厉光一闪,屈指一弹,一个药丸便被丢尽了秦子宣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秦子宣猛烈咳嗽起来,可那药丸入口即化。
秦子宣咳的面色涨红。
宋芙冷眼看着他,“此乃剧毒,需要定时服用解药。若你乖巧安分些,我不会让你死。可若阮姐姐出了什么事……你必会肠穿肚烂而死!”
宋芙声音严厉。
秦子宣的手捂着脖颈,紧抿的唇瓣愈发苍白,许久才说:“世子妃放心,我……不会伤害阮姑娘。”
……
阮瑜过来时,只听宋芙正在交代,“秦公子身子虚弱,这些时日需要好生休养。”
“我为秦公子开一张方子,调养月余便可。”
阮瑜表情微松,含笑进门,“阿芙,辛苦你了。”
宋芙笑得乖巧,“举手之劳,姐姐不必客气。”
秦子宣在旁看着只觉背后发凉。
这哪有半分方才给他喂毒药的样子?
阮瑜又看向秦子宣,面上的笑容温和许多,“秦公子,这些时日,你且放心在府中休养。”
秦子宣垂下眼睑,抱拳道:“多谢阮姑娘。”
阮瑜留宋芙用了午饭才离开。
宋芙刚走,孤烟便跪在阮瑜面前,将方才的事说了。
阮瑜扯了扯唇角,低声说:“我知晓。”
“阿芙是不放心我。”
……
宋芙刚回定王府,便被告知已有客人在等着。
不是旁人。
正是昨日在定王府被算计的安平长公主的嫡孙,陆长宁。
宋芙进门时,程宜正在陆长宁身边喋喋不休。
“长宁哥哥,舅祖母身子如何?我正准备明日去看舅祖母呢。”
“长宁哥哥,依我所见,昨日之事定是宋芙所为。你都不知道,她在府中……”
“我在府中如何?”宋芙顺势接着话进了门。
看见她,程宜立刻闭嘴,小脸有些白,下意识的往陆长宁伸手躲了躲。
却没瞧见,陆长宁避开她的那半步动作。
宋芙眉梢轻挑,看向陆长宁,“听管家说,小公爷今日是来寻我的?”
陆长宁忙起身,“长宁是来道谢的。”
“世子妃昨日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救我祖母,长宁心中十分感激。”
“祖母吩咐长宁,请世子妃过府一叙,聊表谢意。”
陆长宁的话刚说完,程宜又跳出来了,“长宁哥哥,你不要相信……我长嫂。”
程宜硬生生的将称呼换了,接着控诉道:“她……”
“丹阳郡主。”陆长宁打断程宜的话,“是非曲直,我心中有数。”
程宜面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长宁,“长宁哥哥……”
陆长宁已不理她,看向宋芙,一脸诚恳。
宋芙欣然颔首,“长公主相邀,我自无不从。”
程宜气恼得直跺脚,“长宁哥哥,你不要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