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六人齐声回头,然后倒退着往后走去,待走了十来步后,才拱手转身离开。
陈家这邻居,似乎深不可测啊。
钟鱼家的院子里,三小只乖乖地坐在大槐树下的小凳子上,相互瞪视会后,转过了头,实在是这样干瞪太无聊了。
钟美林看着正在忙碌的姐姐哥哥们,甚是神往,唉,可是,妈妈正在罚他们面“树”思过。
都怪这臭小子!
钟美林又剜了一眼陈嘉野。
陈嘉野这会儿也正生着闷气,他刚走进这家屋子,就被臭丫头的哥哥规定了只能在这安稳坐着,不然让他回去!
哼!他都跟他爸说了,是来将功赎罪的,怎么可能灰溜溜地被赶回去!
这会,他眼珠子直转。
还没等他想出主意,庭院里的门被敲响了。
正无聊的数蚂蚁的钟一鸣,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跑去过去。
门一开,钟一鸣一愣,“你们干什么!”。
来迟一步的陈嘉野探头一看,是他们家的人,他赶紧上前一步,“你们来干什么的?”。
“陈爷让我们送点工具来。”,说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拿出了身后的东西。
铁锹、锄头、铲子,还有扫帚,簸箕,其中锄头,铲子,小小的,一看就是适合小孩用的。
正好赶过来的钟鱼,连忙感谢了邻居家的心意。
有了工具,三小只就不用干坐着了,钟美林提议玩锄草游戏,一决胜负,往事一笔勾销。
陈嘉野欣然同意。
于是,这三小只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往前冲。
一时之间,杂草四处飞扬。
身上、头上、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
钟鱼看着几个孩子转眼间成了稻草人,觉得甚是好笑。
她笑了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钱给了她哥,让他去买点冰棒回来。
没想到冰棒还没买回来,倒是有了意外的惊喜。
陈嘉野长这么大,就没干过农活。
一开始还能靠着心里的一股不服输的劲往前冲,可是渐渐的手也疼了,腿也累了。一不小心还跌了一跟头。
然后,问题来了。
他抬起手一看,一片红,湿漉漉的。
唬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声尖叫!
“姐!这倒霉小孩被刀划啦!”,因为钟美林时刻关注着对方的锄草进度,所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陈嘉野的情况。
于是乎,陈嘉野还在想着“倒霉小孩”这一称呼呢,身边一下子就被围了起来,每个人都对着他嘘寒问暖。
他这心里一下子暖洋洋的,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
咦?奇怪?怎么就一点点痛都没感觉的到?
陈嘉野将手抬起来,看去。
嗯?这鲜血的颜色怎么那么奇怪?
钟一鸣看着这颜色艳丽的“鲜血”,忍不住伸出手指蘸了一下,又忍不住放进嘴里舔了一下。
“姐!这臭小哥哥的血怎么甜甜的?”。
噢?钟鱼拿过陈嘉野的手,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就在他周围查看起来,果然,没一会儿,就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