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房产证,简要的收拾了下院子,一群人就“咔嚓”锁上了大门,骑上了自行车,回凌炎家了。
路上,钟美林和钟一鸣姐弟俩总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但她俩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
于是,甩了甩头,放下了。
于是,好容易从家里逃了出来,兴事冲冲跑到隔壁的陈嘉野,看着这紧锁的大门,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呜呜呜,他被抛弃了,他再也不要和她们成为好朋友了!
第二天再来四合院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
除了钟鱼一大家子,还有凌炎,院子里还多了一个人。
这多的一个人这会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会儿抬起右手摩挲着下巴,一会儿低头和旁边的人说着话。
旁边的人正是钟鱼,多的这个人当然是景程叔!
昨天她们刚回到凌炎家,就接到了景程叔的电话,让她们务必在今天早上等他,他要回来帮她家修缮四合院。
这种传统的文化,挑战性很大,时景程非常感兴趣,于是昨天下午一接到孙文宣的电话,他就急急忙忙的从上海赶了回来。
这会儿站在院子里,时景程颇感遗憾,这屋子当年多气派啊,没想到二十多年不见了,竟变得如此凋零。
可惜啊,太可惜!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他一定要尽可能的恢复它的面貌。
钟鱼看着身边不停叹气,陷入沉思的景程叔,也很无奈,也不知道她刚才讲的话,他听见没。
没办法,她只能摇了摇他的衣袖。
“景程叔!我刚才说了你听到了吗!”。
“哦哦哦,你说你说,我听着呢。”,看着景程叔已经回过神来,钟鱼又把自己的一些要求说了一遍。
“每个卧室都要有个洗漱间?”,时景程扬眉。
“对的,要有个小隔间。”,不然以后厕所什么的都不方便,谁大冬天跑外面去上厕所啊!
时景程一听,没毛病,点头赞成。
“还有呀,景程叔,正房的空间太大了,也不适合住人,能不能把两间耳房拓大当卧室?到时候,正房当客厅,两耳房当卧室。”,回头正好外公外婆住一间,她爸爸妈妈住一间。
行,时景程爽快同意,这些都是小要求,问题不大。
这一大一小又交流了一会儿后,景程叔心里就有了章程,开始坐在大槐树下画图纸,钟鱼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补充一两句。
院子里,钟爸爸,卢女士,还有外公,都在收拾屋子,将一些没用的东西放在庭院里,有用的东西放在专门的屋子里。
年头久远,能用的东西虽有限,但也发现了好些宝贝。
几个孩子也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他们倒是淘到了不少宝贝。
你瞧,卢宝盛和凌炎正在院子里抽着陀螺。
钟一鸣正在骑木马,一边“驾驾驾”,一边摇着手里的拨浪鼓。
钟美林和刚来的陈嘉野则正在捣鼓风筝。
每个人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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