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男人来到近前时,裘赴同时瞟到左侧靠舞池边缘圆桌边坐着一个穿着礼服戴墨镜的男人,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刚进来时,那里根本没有一个人!
此时舞池内又多出两三对男女,但是却如同水滴淌入大海一般,一切都是那么恰如其分,无半点涟漪。
给杯中的少量香槟加上一半,裘赴端起酒杯慢慢站起,朝抢先站起来的滨田幸之助微笑道:“滨田阁下,这两位先生气度不凡,能否为在下介绍。”
滨田幸之助刚上前一步,旁边一个男人摘下礼帽放到胸前施礼,然后开口说道:“滨田君请等一等!如果鄙人没有猜错......这位先生来自满洲......也是大日本帝国驻哈尔滨特务机关唯一的中国籍嘱托裘赴......裘君!”
微笑着点头,裘赴飞快地朝男人及其同伴扫过一眼,两人都长相平常,没什么特点。
面前的男人年纪也就三十五六岁,身材偏瘦,略微靠后的男人年纪在三十出头,身材粗壮,
两人个头都在一米六六至一米六八之间,后者略高。
标准的日本宪兵身高!
重新戴上礼帽,身材偏瘦的男人朝裘赴露出和善笑容,接着一个鞠躬:“裘君,鄙人这个答案可还满意否?欢迎裘君来到上海!今后请多多关照!”
裘赴先以同样方式回礼,然后泯了口香槟:“您太客气了!今后裘某倒是要多麻烦阁下关照!曾经的东京宪兵队外事课侦破能手,如今的虹口宪兵队特高课课长,皇军赫赫有名的特工专家,三岛崎雄大佐果然名不虚传!”
三岛崎雄身后的男人一愣,凑上前低语:“课长阁下......果然被您说中......他猜中了您的身份。”
轻轻朝后摆手,三岛崎雄巧妙地一个侧身,给身后同伴让出一个小空当:“森口君,如果裘君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会得到村井君的器重,因为村井君不会为了一个废物,浪费帝国的粮食和钱财!”
“裘君,你也不用再猜谜了,这位就是特高课宪佐队队长,森口信平中佐!森口君,这位裘君不仅仅是哈尔滨特务机关的嘱托,他还曾是大日本帝国满洲铁路株式会社调查总部的着名调查员!”
森口信平立刻摘下礼帽,大步上前猛地一个鞠躬:“早就在内部文件里看过裘君的事迹,也听课长阁下提过裘君,今日一见,果然能力出众,令森口印象深刻!裘君,欢迎来到上海,今后请多多关照!”
裘赴回礼后却发现,先前草野彰叫来的那个侍者已不见任何踪影。
而在两人下楼前,裘赴还能瞟见那人的身影往返于休息区与二楼!
“裘君,很抱歉。”三岛崎雄稳稳坐到之前井口谦一的坐椅上,“鄙人想纠正一下你刚才语句里的一个错误!”
裘赴瞟了一眼笔直坐到草野彰原位的森口信平和微笑的滨田幸之助,朝三岛崎雄递了个友好的眼神。
三岛崎雄将礼帽轻轻放到滨田幸之助的酒杯边:“裘君刚才称鄙人为皇军的特工专家,三岛实在不敢当!皇军里的特工专家,都是为大日本帝国立下过赫赫功劳,就三岛这点微末本领,哪有资格当得起这番称呼?!”
“要说到特工专家,此间正有一位,听说裘君在满洲被称为‘火眼金睛’,难道因为来到异地,也会水土不服地导致眼拙吗?呵呵!”
裘赴举起酒杯朝三岛和森口示意:“三岛大佐,很抱歉,裘某也想纠正您语句里的一个小错误!”
“大佐将裘某称为大日本帝国满洲铁路株式会社调查总部的着名调查员,这还真是让裘某受宠若惊,只可惜事实并不如此。裘某并不在满洲铁路株式会社调查总部的人员编制中,勉强算编外人员!”
“三岛大佐先在东京连续破获三个西洋国家间谍小组,又从京津重地调到皇军刚占领的上海来,在仅仅一年就剿灭大量反日抵抗团伙!如果您这样的人都不够格,裘某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当得起这种称谓?!”
“莫非,您是按照‘樱公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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