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葛四喜瞪了一眼:“阿刃,你他妈就知道喝,脑子都他妈喝蒙了吧?难道你没见过他,还记得清河路搜捕烈血同盟团,最后岗本太君让尤少爷给谁陪礼?!”
张韧一惊,张大的嘴巴让半截香烟掉在一个水池边:“啊?难道是那个家伙,他好像是姓,姓裘吧,他到这里来,莫非是......”
跃上台阶的葛四喜侧头低喝:“哼,花之春舞厅里,姓裘的可是站在华中大和商社副社长滨田太君身边,这可是尤少爷亲口对咱们说的!你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人能得罪吗?!”
“阿刃,你他妈最好凡事都上点心,别他妈的哪天连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快点走啊,还磨磨蹭蹭的!”
听到这里,张韧心虚地朝栅栏门方向看了一眼,恰好裘赴轻挥了一下礼帽,他也赶紧谄笑地点了几下头。
裘赴不过站了仅一分钟,就见服部久智子带着叶莲朝门边冲来,张韧葛四喜跟在身后。
“莲婶,快,把大门打开。裘先生,又见到您了,久智子太高兴了!”
服部久智子催促着让叶莲打开了栅栏大门,一边的张韧葛四喜再次发愣,但很快也朝着裘赴露出谄笑。
“每次见到服部夫人,裘赴都觉得眼前一亮,您的风采让裘赴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造物!”
瞟了眼身穿淡红色旗袍的服部久智子,跨进门的裘赴脸上带着一丝神秘微笑。
“裘先生,您又说笑了,久智子风采只在青春年少之时,如今只是一容颜渐老的孤苦妇人。”
脸上泛起一丝微红,服部久智子却再次低下头,小心翼翼跟在身后。裘赴回过头笑了笑。
迈进公馆大厅,裘赴朝坐在沙发上身穿黑色西装的森口信平躬首:“森口中佐,您也来了,裘某奉命前来报到!”
接着裘赴也朝坐在桌边的尤华斌点头:“你好,尤队附,在下裘赴,千金裘的裘,赴汤蹈火的赴!”
森口信平见裘赴站立一旁,用力拍了拍柔软的皮革:“裘君来了,不用太拘谨,有什么话坐下说!”
一身白色西装的尤华斌也点头回应:“裘先生,你好,我们还真有缘分,在这里又遇到了!”
轻轻摆了下手,裘赴拉过桌边一把椅子:“谢谢森口中佐,但是裘某还在坐在这里更合适!”
尤华斌细眉一拧,同时朝准备和叶莲一起迈进大厅的张韧和葛四喜摆了下头,二人赶紧转身走下台阶。
此时服部久智子朝叶莲小声喊道:“莲婶,去把哥哥最喜欢的龙井拿过来招待贵客!”
裘赴立刻回应:“服部夫人,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就行,谢谢。”
森口信平和尤华斌也一起说:“一杯白开水就行,谢谢。”
服部久智子一脸疑惑,小声问:“裘君,您不喜欢龙井吗?要不我把......”
轻轻摆了摆手,裘赴笑道:“裘某平时可以喝茶,但公务时不喝茶,也不吸烟,只喝白开水。”
尤华斌轻轻点头:“因为裘先生既要保持一个清醒头脑,也不能让自己太过兴奋,裘先生果然是个行家!”
裘赴看着尤华斌和森口信平二人笑了:“说到行家,森口中佐和尤队附也并不差吧。”
森口信平大笑:“裘君说得对,我们都是行家,哈哈哈!”
喝了两口水,裘赴将精致的小茶杯放在方桌上:“森口中佐,请问裘某的具体任务是什么?”
轻轻摸着下颌的胡须,森口信平粗眉皱起:“裘君,你和我们的任务一样,都是要保护好公馆里的服部夫人!”
眉头微皱,裘赴转头望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服部久智子:“服部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森口信平和尤华斌同样放下茶杯盯着服部久智子,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
低头的服部久智子格外显得我见犹怜:“唉,这个,还是让莲婶来讲吧。”
叶莲神情有点紧张:“嗯,服部小姐。本来小姐一直在二楼卧房休息,我在一楼侧房,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是昨天小姐换到一楼卧房休息,让我去二楼卧房,说实话我可高兴坏了,下人住主人家的卧室,有几家能做到?”
“可谁知道,昨晚上到了半夜,二楼卧房突然,突然就闹,闹鬼了。不怕您几位笑话,我现在想起来心都直跳!”
裘赴三人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二楼闹鬼?!”
服部久智子和叶莲同时一起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