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劳郎君。”
公孙离谢过,起身送了算不准几人出口,戚微微本想跟随被算不准强留下照顾二人。
出了洞,秦侩有了机会倾诉:“师父,这离儿娘子仙子般人物,还是不要招惹的好,要是被师娘知道,还不打起来。”
算不准刚刚坐下气得站了起来,暗骂这小子不地道,白眼狼啊这是。
“徒儿哪里的话,为师怎会有非分之想,就是这离儿娘子拼了命要嫁为师,为师也不能轻易答应,这次出门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办,儿女情长等回转也不迟。”
这不要脸的话也就算不准能说出口,还人家非要嫁他,秦侩暗骂师父脸皮越发厚,可这脸怎不见黑,是越发得白。
呸,秦侩心里默默吐了一口吐沫,他没胆量真吐,只能在心里吐了,说道:“师父,还要去见小德宝?”
秦侩认为算不准这次出门以来艳遇不断,哪还有心思去龙虎山,可没想到师父还是要去。
算不准抬头望月,寂寞孤单冷:“想儿子了。”
“师父,德宝一定好好的,放心就是,要不明天我们就上路?”
算不准下句话呛得秦侩刚刚被同化的心情化为乌有。
只听算不准道:“不急,这次出门还有个更重要任务,为算家开支桑叶也是大事。”
这句话说完,直接冷场,秦侩知道师傅这次准备不给自己留机会了,看来那什么婉儿玉儿,不是师父高尚,而是看不上啊!
秦侩差点没忍住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就怎么没看出来呢!
“徒儿,这月亮怎么变了颜色。”
算不准望月发呆,想着如何拿下公孙离,不知不觉那月亮开始变色,慢慢,慢慢越来越红。
他以为自己眼见出了问题又揉揉,还是红色。
“二呆。”
又叫了声,不见秦侩答复向他看去。
秦侩这时像是傻子一样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问你话呢!”
算不准顺边说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也呆了,一个人向他们慢慢飘来,那金丝长袍头戴金冠,手握金尺,月光下,金冠闪烁,那额头血红宝石竟有鸽子般大小。
那样貌更是不凡,比之公孙离更像个仙子,人真的不能比。
来人直接越过算不准二人,进了水帘洞,算不准大吃一惊和秦侩对视,一样道了一声不好,紧追其后。
进了洞,算不准更是大惊,戚微微双手撑地跪倒在地,公孙红倒在洞壁旁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而公孙离被金袍女那黄金般的手掌抓住脖子提了起来。
“还我。”
“还我。”
金袍女不断重复连个字,声音干涩难懂,像是很多年没说过话一般。
公孙离无力挣扎着,眼中不在有那万般灵动,只剩死去,随着金袍女手用力仿佛都能听到骨碎的声音。
秦侩哪能坐视不管,虎啸枪出,当枪尖碰到金袍那一刻他的下场和那公孙红一般无二。
这前车之鉴算不准停下冲出去的脚步,叫道:“还你,还你,快放下她就还你。”
可金袍毫不理睬继续重复,可公孙离都快被她掐死了哪能回答。
情急算不准立刻掏出混元乾坤袋,准备打开,而金袍感应到什么瞬间转身,一下和公孙离换了位置。
她有些忌惮地看着算不准道:“还我。”
算不准可不知道公孙离到底拿了他什么,急的要死:“你快放下她,要什么都给你。”
金袍觉得这人有跟自己谈话资本,手掌忽然松开,公孙离瞬间落地死命抱着脖子干呕。
“快,快跑,这是万年古妖,她恢复灵智便会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