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这样了,打别人没意思,和麦尔斯打又是被虐,这让他很没有意思。
过了十来分钟这些剩余的魔武士便像是被猫追逐的耗子一样被玩死了。
“啊!舒服!”韦伯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大笑。
见这里的北宁军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麦尔斯开口道:“好了,再休息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开始到北宁领了。”
他已经期待哈萨克见到他是一副如何表情。
........
哈萨克看着远处的天空,既没有火光有没有声音,就连回来的士兵和魔武士都没有。
“该死!”
心里愈发沉重。
剩下的士兵和魔武士也是心惶惶,已经有士兵开始四周盼望了似乎在找机会逃离。
如果说是势均力敌的话他们还会选择一战,但是现在看来他们的战斗似乎毫无意义!
“我才不想留下来送死呢!”
一个士兵将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随即逃开。
其它士兵听了也有卸下铠甲跑的。
看见有人跑了,留下来的士兵盯着他们的方向看去。
“他们说得对....我们的牺牲毫无意义!我们本来就是东离国的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打生打死?!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和一个漂亮的妻儿!我不能死在这里!”
一个士兵大声道。
“是啊!凭什么我们就要战死在这里,我们为了什么?领地?这又不是我们的领地,我们有什么好战的!”
接下来选择逃离的士兵越来越多。
“一群该死的东西!”
哈萨克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抬起了手像动用魔素。
但是又渐渐将手放下来。
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反正赢不了....跑了就跑了.....”
哈萨克有些无奈,要是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当然是会选择中立而不是站队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自己做了就应该承担后果。
“算了....解散!我们不打了!”
哈萨克破罐子破摔,虽然他是一个很势力的人,但是这个时候也有了一些人性。
他头一次感受到了失落。
他听到了士兵们说什么妻儿之类的。
他自然也是有父母的,但是在战争中二人都死去了,于是他才接替了父亲当了这北宁领的领主。
不过他始终没有父亲做的好,他不会去关心领民,在他心里依旧还有父亲的形象。
他之所以不愿意放弃抵抗让麦尔斯直接经过这里就是因为他不想放弃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罢了...当一回好人!”
“我倒想看看麦尔斯到底会怎么做。”
他无奈的翘起了嘴角。
本来还有愿意坚守在原地的士兵但是听了哈萨克的话也选择了留下盔甲,他们都有家人,他们并不是为了刀剑才在这个世界上的,毕竟刀剑也就是养活家人的工具罢了。
哈萨克回到自己的城堡。
“来吧麦尔斯...”
........
修整了一段时间麦尔斯下令继续向前,这次他们将直接抵达北宁领。
到了城门口却是看见地上的一堆铠甲,没有一个士兵在这里。
“这是?”苏凌上去拿着一个铠甲看了起来。
“这上面留着魔素残留,看上去先前他们还留在这里的。”苏凌说道。
“难道他们放弃抵抗了?”希宁疑惑。
“我们进去看看。”麦尔斯低声道,他走在了前面,北宁领城门这幅模样倒是让他有些防备,因此他选择走在前面。
“什么情况?”进去走了相当一段距离依旧没有看见什么埋伏之类的东西。
“应该是放弃抵抗了。”苏凌说道:“毕竟麦尔斯大人的实力他们也应该知道了,再继续战斗下去也没有必要。”
麦尔斯点了点头,确实这个可能性很大。
苏凌走进了靠近城门的一座小城市,里面的房屋紧闭着屋里似乎有人,但是没人出来。
“你们都可以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麦尔斯说道。
但是依旧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
“算了我们走吧?”苏凌看向麦尔斯说道。
麦尔斯点了点头,靠近城门多少知道一些关于战斗的消息他们害怕也是正常。
“我们直接去领主城堡看看,我倒是想看看哈萨克是什么样一副表情。”
于是他们直接向领主城堡靠近。
城堡也没有士兵把守,麦尔斯直接进去。
“哈萨克你还在吗?”麦尔斯喊道。
“在怎么不在...我在等你过来。”
一个声音传来,听起来似乎很自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
麦尔斯直接向大厅内走去,哈萨克坐在桌子中心看着麦尔斯。
“你居然没跑?”麦尔斯盯着哈萨克。
“这就是七阶超凡者的实力吗?”哈萨克只觉得自己被盯得内心在颤抖,但是还是强摆着一副平静的表情。
“我好奇你会怎么处理我这个王室叛徒。”哈萨克看向麦尔斯说道。
“我本来想看看你见到我是什么一副模样,现在倒是让我有些失望。”麦尔斯笑道,似乎两个人只是平常的朋友。
“先前的东离国明明很宁静,你为什么会选择站在威伯特一边把这这宁静给打破呢?”麦尔斯看着窗户说道。
“谁知道呢?我只是想让我的这片领地更多一些而已。”哈萨克沉默了一阵然后说道:“你想怎么处理我呢?王国第一强者?”
他的语气似乎在挑衅一般。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你的。”麦尔斯低沉的说道,似乎内心在忍受着什么。
“那还真是多谢了。”哈萨克无喜无悲。
“可是你没有继承你父亲的意志。”麦尔斯说道。
“为什么我要去守护不属于我的东西?这个王国不过是直系王室的而已,我只管我这片土地,至于其他的与我何干?”哈萨克喝了一口酒笑道。
麦尔斯沉默了,随即道:“你自己去地牢里吧,我不想为难你,等我帮助王室夺回王位再放你出来。”
“希望如此。”哈萨克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