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弄人家吗?这会儿哪能告诉你为什么?待奴家废去你的武功,割断你的筋脉,自会老老实实地说与你听!”她语音柔腻,似是少女撒娇,但说的事却是残酷无比。
“莫非……莫非,这个‘花宗主’便是地宫之中盗走我身上之物的那个白衣女子?但只凭这一点,也不值得她如此兴师动众啊!?”一念及此,虫小蝶仰头打个哈哈,目光愈发地冷锐,“莫非……她真的要插手‘地宫龙图’?”
那女郎诡艳的娇靥终于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她淡淡一笑,举起那盏“丹砂红”缓缓啜入口中,悠然道:“公子何必忙在一时?稍时你四肢筋脉尽断,奴家自会知无不言!”这时她满面怅然,身上又涌出一股玉洁冰清的凄美。虫小蝶一愣之间,她的玉面忽地向前一凑,樱唇陡张,一股浓香便向虫小蝶迎面喷来。
虫小蝶知她这口吐香气必是一种惑人心志的邪术,忙身子疾闪,霍地避开,虽是屏息敛气,仍觉头脑微晕。那女郎格格娇笑:“你喝的酒中,前两种全无异样,但最后那壶色香俱佳的‘丹砂红’,却给我加了一味调料,这时觉得怎样?蝶门宗花宗主曾夸你智勇双全,照我瞧,也是有勇无谋罢了!”
虫小蝶却仰天大笑:“这色香俱佳的‘丹砂红’,全还了你吧!”蓦地张口一喷,一股绛红色的酒浪迎面直向那女郎射去。原来,唐筱墨对于潇湘宫的魅惑之术早有耳闻,为了以防各色女子的施毒伎俩,在与虫小蝶分别之际,便随手赠给了他一枚试毒的银环。虫小蝶便将这枚银环套在了指头上,看似毫不起眼,实则却是验毒的利器,适才每次饮酒,早就暗以针环试探,觉出那丹砂红有异,忙以真气裹住毒酒。
那女郎料不到他功力如此深厚,竟能运真气裹住毒酒。这时猝见酒浪飞来,她应变也快,柳腰忽地变得柔若无骨,向后疾折。那股红浪贴着她的酥胸疾飞过去,直打在舱壁上,迸出万千红花赤玉。
白衣疾飘,那女郎窈窕修长的娇躯已然诡异无比地飘起,悄立在窗棂上,胸前雪白的儒服半边全是酒汁淋漓,原来那一股酒浪毕竟没有完全避开。朱红的酒汁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襟袍上,衬出她胸前峰峦起伏,更增娇媚。她脸上却没有半分尴尬,眼中耀出一抹璀璨的艳光,嗔道:“虫小蝶,你如此暴殄天物,当真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痴心!”
“留些气力吧!”虫小蝶依旧端坐桌前,双爪蓄势待发,森然道,“这些惑人媚功对我全然无用!”那女郎娥眉蹙起,幽幽地道:“是吗,奴家当真比不上你的沫轩轩吗?”虫小蝶听她提及沫轩轩,心中蓦地一痛,剑眉一挑,喝到:“住口!你怎能与轩轩相提并论!”
蓦地白影骤闪,那女郎乘着他心神激荡之际,忽地疾扑过来,雪白的玉指疾戳猛凿,使的全是夹裹修罗真气的夺命招式。虫小蝶端坐不动,单左爪施展“异蝶神功**”,见招拆招,便将这一轮疾风骤雨般的狂攻轻巧封住。随即一声大喝,虫小蝶右爪急探而出,猛扣那女郎的香肩。这招“天风袭地”乃是异蝶神功中的精妙招数,乘着那女郎攻势一顿之际攻出,更增威力。
猛听砰然一响,两人之间的小桌忽然碎裂成片,那女郎香软的娇躯陡地欺近身来,登时将他右爪拦在外门。这一下她几乎要钻入他的怀中,两人呼吸相闻,虫小蝶更觉出了贴在胸前的一阵温软,心神一荡之间,陡觉脑后劲风飒然,却是那女郎手臂弯回,反向他后脑抓来。
虫小蝶自出道以来,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如此狠辣的打法,惊怒交加之下,身子一伏,百忙中挥爪拂在了那女郎身上,触手之间只觉温软柔腻,似乎已按在了她挺拔的玉峰上。那女郎嘤咛一声娇呼,声音缠绵酥软。虫小蝶手爪收也不是,按也不是。这一愣之下,那女郎已错身避开,**却无声无息地向他胯下踢来。虫小蝶顿时失掉先机,只得斜斜退开两步。
这一轮疾攻快如兔起鹘落,两人的身子霍地分开,均觉奇险无比。那女郎却玉靥飞霞,眼波荡漾,嗔道:“小色狼,瞧上去正人君子,却尽会占人家便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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