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爷却惊道:“地元境界?这小子才多大年岁,便自娘胎里开始习武,也到不了这等境界!”
裘不忍眼神熠然一闪,森然道:“莫忘了,这厮可是花宗主口中提起过的什么圣子,只怕是天赋异禀!他一个人便将江南黑白两道闹得天翻地覆,怎能没有惊人技业?”
“圣子,管他什么圣子……”鹰爷声音微颤,呷了口酒,忽地叹道,“趁着这趟有蝶门宗花宗主撑腰,我们定要横扫江南,壮大我们青蟒帮!这次擒杀姓虫的贼小子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可是万万得罪不起花宗主!若如真的成功了,我们青蟒帮更能顺势崛起,雄霸江南!”
虫小蝶浑身一震,“这些不入流的混混杂碎还想得顺势横扫江南,真是滑稽,单单两大魁首,武当铃兰阁和古剑盟也够你们受的了,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蓦地心中一动:“这花宗主只怕是在利用这些没有头脑的杂帮异教,替他行不轨之事!可叹这些可怜鬼还被蒙蔽着设计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到头来,恐怕什么都落不到了!这如意算盘可不是随便敲的,蝶门宗更不是你们那么好攀附的!”
楼邵天可不懂何谓“地元境界”,更不大明白圣子之事,只知“嘿嘿”陪笑:“正是,正是!真娘贼的,只需到了风高浪急的彭泽湾,便做了这小子。这下子裘大爷又给花宗主除了一根眼中钉,风风光光地又立下一件大功!您可得好好犒劳小的一把啊!”裘不忍仍是沉吟不语。
于天蟒却笑道:“裘大爷这趟可算一箭双雕,何不先将这小娘儿们……让咱们乐呵乐呵?”
“几位瞧上了这小妞?”裘不忍斜睨了床头那绿衫女子一眼,低笑道,“随意玩玩还成,可莫要逼急了她。这小浪蹄子性烈得紧,万一弄死了,花宗主降罪。我可担待不起!”楼邵天听得他言语松动,“呵呵”笑道:“性烈的才有味儿,裘大爷放心,不消两三下,包她喊咱们‘亲哥哥’!”
四人齐齐淫笑,楼邵天酒兴上涌,伸手便向那女子腰间摸去。那少女拼力挣扎,但口中塞了麻布,只能呜呜做声。她纤弱的身子一动,虫小蝶才瞧清。原来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踹碎了暖阁屋门,飞身扑入。
“什么人?”鹰爷站得离他最近,怪叫声中,屈指如钩,便向他咽喉插落,出手狠辣至极。虫小蝶手爪轻挥,正扣住他的四根手指。裘不忍斜眼看来。便似鹰爷将手指送到虫小蝶手中一般。猛听一声惨叫,鹰爷的小臂臂骨已被虫小蝶分筋错骨地裂开,痛得他吱吱直叫,跟着胸前要穴也被虫小蝶拂中。
虫小蝶身子毫不停顿。已欺到楼邵天身后,冷笑道:“姓虫的撞你‘口袋’来啦!”格格两响,冰彻寒爪再出,将楼邵天手臂自肩头摘得连连脱臼。跟着‘砰’的一声。却是斜刺里扑上的于天蟒被他反足踢中肋下期门穴处,“唔”地一声惨呼,身子栽倒在地。
裘不忍见他谈笑之间连伤三人。心胆皆裂,欺他不及转身,双掌骤发,两道冷飕飕的劲风直撞向虫小蝶后腰。“来得好!”虫小蝶沉声怒喝,转身挥掌迎上,猛见裘不忍掌心银光闪烁,显然套着钢针一类的阴毒暗器。他倏地变招,斜扣向裘不忍的手腕。裘不忍缩腕屈肘,疾撞他前胸璇玑穴,打算以快打快,招式逐渐绵密阴狠起来。
但虫小蝶的寒爪还是比他快了数分,寒爪凌厉地划个圈子,一招“云缠雾绕”,已扣在他腰间维道穴上。忽觉手指间一阵蠕动,裘不忍腰部霍地翻腾鼓荡起来,虫小蝶一惊之间,变扣为撕,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扯。只听“咝咝”乱响,一条碧绿小蛇猛自裘不忍腰间窜出,疾向他咽喉噬来,势道劲急如矢。
虫小蝶屈指一弹,指力到处,那碧蛇的脑袋便即碎裂,身子倒飞出去。“嘶”的一声,裘不忍的素白凉衫碎裂,大半幅落入虫小蝶手中,他人却鹞子俯冲般激射而出,只听砰然声响,直跃入大江之中。两人交手不过两招,兔起鹘落之间,裘不忍竟已入水遁走。
虫小蝶疾步追出,月光之下却见江水滚滚,一人载浮载沉,顺流去了。江风吹来,虫小蝶回思这人出手果决阴狠,处事当机立断,委实是个厉害角色,心底也不禁暗生寒意:“这一路来危机四伏,竟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我的性命,这个花宗主是何人?又所谓何事?看来接下来的路,我更要小心才是!”
他转身入屋,于天蟒三人重伤倒地,兀自哼哼唧唧。虫小蝶先解开了那女孩儿身上绑缚,温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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