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环境。
外界想的尚易书是为了避开弟弟那些都是虚话,这兄弟两年龄相差十多岁,尚易书更是将弟弟当宝贝宠着,哪有不合之说。
他出京只是不想在京城呆着罢了,那个地方要吃人的,整天和一些权贵明争暗斗,不得安生,还不如到外边来寻一方清静。
要不是有现在的燕王赵肃约束着,可能会走得更远,干脆躲进深山老林,摸鱼捉鸟吃。
不过说起来……燕王对尚易书是真的上心,比老太尉都上心,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
“先别气,听我解释两句好吗?”
赵肃依旧板着脸,倒想听听他能不能说出花来。
尚易书开口前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糖抿着,等那股子昏劲儿过去了才缓声道:“整日操劳是真没有,我每日一到黄昏就歇下来,晨起食时,午间也有休息,完全没有操劳一说。店里我也就半月过去逛一圈,几乎不怎么出门。至于这心绪起伏,就最近心里想起了些旧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别一惊一乍的。”
尚易书对自己的身体越不在意,赵肃便越在意。见他这般随意不上心,心里有些憋闷,但面上却不显丝毫。
金戈鬼面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是对着谁都是一副鬼面冷脸,少有情绪,也就在尚易书面前偶尔破功。
“听闻你给丹图国做了一只千骨灯?每月都要去几次吟风楼,还有瘦柏湖,吃茶喝酒,赏月吟诗?”
尚易书嘴角的笑意微凝,转头看着龟缩的尚信,好看的清眉蹙了起来。
“做灯那是奉圣旨行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尚易书表示无奈。
赵肃哼了一声,“你抗的旨还少吗?”
尚易书哑口无言,转而又换上讨好的笑,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你不知道一直呆在屋子里会闷出病吗?”
赵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那喝酒饮茶呢?”赵肃把玩着手中的瓷杯,上面一圈圈的花纹精致繁复,一看就价值不菲。
赵肃抿了口茶,淡淡道:“茶不错。”
尚易书嘴角微掀,似笑非笑。
“童嘉府尹送的,家里还有一些,全都送你了。”
赵肃没有任何表示,但熟识的人都知道这位大爷是在生气。
太阳落山的时候,尚易书想邀请赵肃留下来吃饭,不想人家不领情,留下一句“我在燕国听说了一位神医,正在派人寻找,找到了给你带来”便骑着老马走了。
尚易书看着桌上的茶杯,似是而非的笑了笑,“我上好才茶叶啊,就这么缴纳了。”
尚信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
自作孽,不可活。
苏夏回去的时候,店里好生热闹。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店门团团围住,吵杂的议论声中还传来了问候祖宗子孙,蔬菜瓜果的话,听那声儿,是田母没错了。
“你个生儿子没**儿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挫样,还学痴人说梦!”
“他奶奶的,田娘子你别不识好歹啊,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多说两句,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