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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死了还不叫大夫?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痛的,又晕了过去。
待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却依旧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那段时间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几天才彻清醒过来。
按理说,像她那般的伤,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缓过来,可这具身体的底子却出奇的好,不过半个月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想来和这一身的武功也有关联吧!
“你说说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群人?”田司气性又来了,指着她的鼻子问。
受伤这件事儿,田母和田司也商量过的,想着大概是她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才会被追杀,后来得知田七失忆了,也就心照不宣的将这件事藏在心里,不再多提。
现在又旧事重提,田司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气还是怨或是着急或是别的情绪。
苏夏捏着他的手指,腼着脸笑。
“我这不是失忆了吗,不记得了。你知道啥给我说说呗,追杀我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
“那我这身武功……”
“不知道,”田司嘿了一声,莫名奇妙的看着她,“我就奇了怪了,你自己都不知道,问我有用吗?”
苏夏耸了耸肩,“确实没用,所以你是个废物朵朵呀!”
田司被她气得没了脾气,“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失忆的事儿呢。”
“这还不够明显吗,我真不记得了。”
苏夏答得漫不经心。
心里却想着,这孩子也忒执着了些,你是打哪看出我说谎了?再问,再问就把你妹死了的事儿告诉你了,让你抱柱哭去吧!
也不知道田司信了没信,反正是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问了,只专心的喝着一口一贯钱的茶。
关于小七闲炒的事儿,也算是童嘉百姓内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那两登徒子都身受重伤,现在都还昏迷的昏迷,残废的残废!
苏夏虽然不太懂这个朝代的法制,但那两人被打得那般严重,从现在的法律来说应该算是防卫过当了,官府怎么滴也该来了解了解情况吧!
田母和田司这阵子都有些憔悴,一方面是受伤食欲不好,另一方面便是这问题,田母一直担心官府会来拿人,却迟迟不见动静,心不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提得越发的高了。
苏夏两天没有给竹苑送糨糊去了,不知道尚易书怎么知道小七闲炒的悲惨遭遇,派拽二八万的尚信来慰问,也是这时候苏夏才恍然明白,官府迟迟不见动静,是被尚易书给亲切问候了吧!
苏夏神神叨叨的将尚信拉到墙根儿,“是不是尚先生帮我了,要不然我现在早把牢底坐穿了。”
尚信白了她一番,分外嫌弃的纠正道:“你当牢底是豆腐渣做的呢?”
“先生叫我给你说,官府那边不用管,那两个登徒子死有余辜,残废都是手下留情了。官府不会过来找麻烦的,你好好照顾田娘子便好,主子还等着田娘子的招牌糨糊呢。”
尚信顶着一张没长开娃娃脸,一本正经的撂下一场段话便回去复命了,那脚下生风的样子,好似苏夏会吃了他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