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该高兴,她对他不是无感的,至少还会垂涎他这副皮囊?
“我这个人吧,有点洁癖。”苏夏偏了偏脑袋,避开赵肃的捣乱,“看爷应该不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应该还是干净的。”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苏夏狠狠的咬了咬牙才没叫出声。
“爷,您这样我没法好好说话了哎。”
赵肃哼哼了两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说也罢!”
什么叫干净的,这词是用来形容人的吗?
苏夏翻了个白眼儿,“既然如此咱就不说了,天色也不早了,二爷您赶紧休息吧。”
说完就想起来。
赵肃又怎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搂着她腰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她带了回来。
后背撞到赵肃怀里,一阵发麻。
“一言不合就耍小性子,长本事了你。”怕把苏夏惹急了,赵肃也安分了许多,搂着她之后便没了别的动作。
苏夏松了口气,又道:“简单点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所以要是被盖上了本姑娘的戳,就不许出去拈花惹草……这么说你懂了吧?”
赵肃何等聪明,又怎会不懂。
不过他更惊愕于苏夏的话,在古代三妻四妾为常态,虽然历史上也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例子,也曾传出过绝美佳话,但真真面对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冲击不小。
看赵肃半晌没反应,苏夏又加了一句,“我田家组训说了,宁为贫民妻,不嫁富人妾。我虽然随性惯了,但还是有点原则的,妻妾不过是个身份,我更在乎的心。”
说着,苏夏曲折胳膊肘撞了一下赵肃的心。
也就是这一下,让赵肃有一阵恍惚。
他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苏夏的时候就看出了她的特别,她不为世俗所扰,从来就是在做自己,言从来都是肆无忌惮,笑不会顾及女孩家的矜持,动不会遵循所谓的掩足缓步。
也正是因为这样,赵肃的目光才会不自觉的追随着她。听她不着调的话,看她明媚的笑,还有那一举一动的轻松自然。
苏夏这人,有一种无所顾忌的豁达。
就像她所说的,她不在乎身份。但却有自己的底线,属于自己的必须是“干净”的。
赵肃恍惚了一阵,倏的笑出了声。
“小七啊小七,你可真敢想!”
苏夏挑眉,正待说话,赵肃又打断了她。
“这并非难事。”
苏夏眨了眨眼,诚如他所说,这一点对赵肃来说确实不难。他并不是纵情声色的人,也不是留恋花丛的浪荡子。他有属于王爷的矜贵高傲,有武将的沉稳决然,他眼高于顶,却又从谏如流。
正是这样的矛盾体,才能让人移不开眼。
苏夏想,这人不管是外貌还是品行,都是能让她动心的类型,可为什么面赵肃直白的求欢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大概是因为身份吧,苏夏想。
赵肃并不在乎自己身份的特殊,也少有权势压人的时候。事实上,他大多数时候都很好相处,几乎不会惩罚王府的丫头小厮。
可身份终极是摆在那里的,身份是个不定数,即使现在风平浪静,也难保以后不会波涛汹涌。
她是一个随意的人,从不爱找麻烦,若真对这样的人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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