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苏夏啧了一声,从赵肃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开始掰着手指算疑点。
“首先啊,从王施施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应该不是为人卖命的,而是为了自己的私仇。还有啊,他三年前就见过司徒锦的,若是真像他表现得这般无情,早在三年前他就可以杀了司徒锦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出手?”
“或许是想让司徒锦尝尽了痛苦再了结了他呢!”
苏夏瞪眼,伸出一根拇指比了个高,“我之前都没想到这方面,爷很有经验嘛~”
这阴阳怪气儿的语气,听的赵肃有些哭笑不得,“小七这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呢,爷就随便说说。”
苏喜挑眉,明显不信。
不过她也没有抓着这个话题不放,有些自言自语道:“我只是觉得,王施施可能会对你的计划有帮助。”
司徒锦虽然答应了劝说父亲归降,可却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给赵肃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倒是他爹司徒铎,像是被逼急了,这些日子小动作越发的多了。
王施施和司徒锦周旋了三年,或许是知道一些司徒锦的脾气和司徒家的内部消息的。再加上司徒锦对王施施痴心一片的模样,要是借助王施施来牵制司徒锦,让他尽力说服司徒铎,或许会事半功倍。
毕竟,能在暴动发生之前就将它扼杀在摇篮里,损失才会被降到最低。
赵肃也是这样想的,王施施也乐意配合,但要求却是要将司徒锦的命交给他,赵肃又怎会答应。
如此,两方不欢而散。
像王施施所说的,各凭本事吧!
司徒铎真的被逼急了,最近的动作越发的大,如此也更好抓住他的把柄了,赵肃发动了南阳城内的暗探,时刻关注着司徒府的动向。
而另一边,赵肃私下见了东洋水师的统领毛林,两人合计着控制住张扬,只要他一有异动就直接斩杀。
之前毛林就看不惯张扬的做派了,也知道他私下有些大逆不道的心思,可是张扬是皇亲国戚,有个皇后妹妹,他最多也就是警告警告他,却也不敢动他根本。
可这次赵肃直接下达了命令,一有异动杀无赦。
南阳幕府百年基业,早已牵动了北赵根基,若是无确凿的证据证明司徒铎有谋反的心而轻易定罪的话,肯定会引起民怨,北赵的商路会受到更严重的挫伤。
这也是赵肃苦恼的地方,南阳幕府毕竟掌握了北赵一半的经济命脉,要一举端了司徒府而不动摇幕府的经济,很难!
八月中旬的时候,苏夏每日都问赵肃中秋怎么过,赵肃无奈,给自己放了个假,打算带苏夏出城。
苏夏挑眉,完全不相信赵肃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带她玩。
清晨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城。
天光乍两间,一座城渐渐苏醒,一群人也悄悄的隐匿。
“我们到底要去做什么呀?”
苏夏歪倒在马车里,打了个哈欠逼出了眼泪。
赵肃见她困成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小七再睡会儿吧。”
苏夏倔强的睁着眼不愿睡,执着的追问此次出行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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