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大夫已经被赵肃制得服服帖帖,问什么答什么。
“爷看看去。”
赵肃想也没想,就准备下床。
大夫又是一阵惊恐,扑通一声跪地上,生生拦住了他的去路。
“爷您身体还没好,还是等养好了伤再去吧!”
赵肃挑眉,看着他苦哈哈的模样,有理由怀疑这人有事瞒着他。
“田七到底怎么了?”
“……”
“说!”
大夫像是被吓蒙了一样,吭哧吭哧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赵肃终于没了耐性,猛的站了起来打算亲自去看看,可毕竟是大病一场,他站得突然,眼前一阵黑,又倒了回去。
大夫又开始砰砰砰的磕着头。
“爷还是先好好调养身子吧,等身子好了再去看也不迟啊!”
赵肃缓和了片刻,呵斥道:“滚开!”
从他醒来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他的耐性终于被耗尽,见大夫依旧挡着路,便抬腿将他踢开,固执的出了门。
同苏夏一样,赵肃出门的第一时间也是在路边抓了个壮丁带路。
涉水苑和临蓉阁简直是天南地北,分别屈居于司徒府的南面和背面,正常人这样走过去都要花两刻钟的时间,而赵肃身体本就虚弱,更是花了正常人两倍的时间才堪堪站到涉水苑的门口。
院外也守着几个侍卫,见赵肃过来恭敬的请了安,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赵肃端着架子走到面前,语气淡淡的叫他们滚开。
要是亲近的人应当知道他这是在发怒了,赵肃平时话很好,也少有苛责小厮仆子的时候,一般情况下一本正经的用上“滚”这个字了,那就是真的生气了。
两个守卫不像大夫那样怯弱,依旧坚定的守在门口。
“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赵敬现在还在军营处理后续的事,虽然没心力管这边的事儿,却加派了人手严加看管,防谁不言而喻。
赵肃眸色沉沉,想他十四岁从军,纵横沙场十余年,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可他现在身体不适,身边也无人可用,强行闯入显然不现实。
事到如今他怎能不明白赵敬的那点心思,要么是想用苏夏牵制他,要么是想借着这次的救命之恩将苏夏讨要回去。
经过此前种种,这个“田七”在赵敬心中地位明显提升,虽然不知他究竟处于何种心情软禁苏夏,但他想将苏夏收入麾下这件事是不言而喻的。
赵肃冷笑一声,也没有和这几个听令行事的人墨迹,转身欲走,门后突然想起了拍门声。
“赵肃,赵肃是你吗?”
“嗯。”
赵肃顿住,盯着晃动的朱红大门应了一声。
门后的人仿佛松了口气,“你能下床了啊,好得还挺快!”
苏夏语气轻快,似乎并没有因为被软禁而不悦。
“我跟你说啊,你那哥哥简直就是混蛋,超级无敌大混蛋,等老子出去了就用毒药毒死他,用银针扎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