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滚开。”
赵肃没有多余的话,见几人依旧拦在面前,二话不说就出脚了。
几个侍卫虽然得了赵敬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可没说可以打燕王,面对赵肃的出击,几个人畏手畏脚,都不敢出刀。
赵肃冷着脸将面前一个人扫开,想要去开门,却又被另一个人拦下。
他又一个扫腿,将那人打趴下。
在他开门的时候,腰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之前的伤本就没恢复,被这样一击直接疼得他白了脸。
赵肃侧身,红着眼看着刚才踢他的人,后者踢完人脚都软了,嘴上念叨着殿下恕罪,可却不敢放松警惕让赵肃进去。
一场血拼在所难免,赵肃摸了摸腰间,眉目沉了沉。
“来吧,今儿爷要不被你们打趴下,要不就带田七出去!”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眼神坚定的冲了上去。
赵肃不好惹,但赵敬更阴晴不定。
得罪赵肃或许会受些皮肉之苦,但得罪了赵敬,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几人的心中想的什么,赵肃心里门儿清。
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平时是否表现得太过和善,以至于让人产生了一种他很好欺负的错觉?
赵肃擦掉手心的血,发狠了般一拳一拳的落下,丝毫不手软。
附近的侍卫听到动静都往这边赶来,却在外围的时候就被乔癸拦下了。
金戈鬼面赵易得自然不是说着玩的,即使当下的赵肃不是他状态最好的时候,却是他意志最坚定的时刻。
即使腰上的伤伤口裂开了,即使长期的卧床导致导致手脚萎缩麻痹,即使胸口的伤让人呼吸困难,却无人能阻止他进门的脚步。
一刻钟后,八个侍卫接连倒下,赵肃站在朱红的门口,看着地上嗷嗷直叫的一群人,冷笑一声,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外面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屋中的人,苏夏踮着脚跑出来查看,和赵肃撞了个正着。
苏夏穿着轻薄的里衣站在石阶上,看着刚刚一场硬战后的赵肃,不知怎滴,心中突然就泛酸,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心脏,涨得人说不出话来。
石阶下,染了一身血的赵肃也有同样的感觉。
鲜血浸湿了衣衫,又从衣摆划过黑靴,在脚下蓄积。
苏夏看红了眼。
“爷,你这也太莽了吧!”
赵肃胸腔微震,低笑了一声,“这不是答应了某人要带她回家吗?”
不知道哪跟弦被触动了她,苏夏瞬间红了眼,却死死憋住没有流泪。
“傻站着干嘛,还不进来处理伤口,想失血而亡吗?”
赵肃抿唇,定了一瞬才道:“脚软,走不动了。”
苏夏是想嘲笑他的,可实际上,她是不顾脚腕的痛,跳下了台阶抱住了赵肃。
赵肃找到了一个支撑点,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虚弱得和传说中金戈鬼面杀伐果决的赵易得简直判若两人。
“别睡,先进屋。”
苏夏贴着他的耳朵说着,瞪着傻站的曾染,“还不过来帮忙啊?”
曾染犹豫了一瞬,还是过去帮忙将赵肃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