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掉。
“松,松手啊!”
“小七害羞了?”
苏夏被戳破了心思,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对着他一阵呲牙咧嘴,凶道:“是啊,老娘害羞了,怎么了?!!”
赵肃摇了摇头,笑都咧到了耳根。
他手指从那一颗颗沉香木上划过,带来一阵颤栗。
“很可爱。”
苏夏脸色瞬间爆红,她敢保证,赵肃绝对是在调戏她,绝对是!
曾染看着两人的互动,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苏夏瞬间迁怒,“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曾染本就不怕她,被凶了也丝毫不在意。
“田娘子这会儿脸烫得都能煎蛋了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苏夏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果然滚烫。
赵肃轻叹一声,松开了她的脚,在松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划过了脚背,又是一阵心悸。
“本来早就想给你带上的,却一直没找到时间。”
苏夏缓过了那阵小女儿家的羞涩,也大方的欣赏起来的,不得不说赵肃的眼光确实好,虽然是一条及其朴素的红绳,但戴在脚上好看极了,衬得那只脚越发的白皙润泽。
“还挺好看!”
赵肃嘴角微弯,微垂的眸色幽沉一片。
确实好看,好看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那被红绳禁锢的脚腕拽过来仔细欣赏。
大夫熬好了药送来,苏夏才如梦初醒。
“差点忘了,银针还没拔呢!”
赵肃身上一直插着不少针,本来是要留一刻钟的,两人一番闹腾,时间早就过了。
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赵肃笑得宠溺。
当夜,赵敬去涉水苑的时候,已经没了苏夏的身影。
就守门的侍卫言,赵肃高调的带着苏夏去了临蓉阁,并言:二哥回来好生休息,爷的女人就不用他操心了。
赵敬冷笑,“他的女人?笑话!”
对此,苏夏也很有意见。
“什么叫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
“早晚是。”
苏夏啧了一声,傲娇的挑了挑他的下巴。
“爷,做人呢,话可不能说得太满,打脸或许会迟到,却从来不会缺席。”
苏夏本来就开个玩笑,赵肃脸色却黑了。
“怎么,不想做爷的女人还想做谁的女人?”
这什么虎狼的问题?
“老子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做别人的人,做自己不行啊?”
苏夏昂着傲娇的天鹅颈怪嗔了一句。
她这话说得,他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曾染是个会办事的人,晚上直接将两人迎到一间房里,棉被枕套都准备了双份,果然贴心得很。
两人不是没一起睡过,可每一次睡在一起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苏夏望着轻薄的蚊帐,听着耳边规律的呼吸,脑子里的有色废料跟放电影似的循环播放着。
一只手臂突然搭了过来。
“啊!!”
苏夏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般,吓得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