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何不敢。”赵肃低低的叹了口气,“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王府里还有一位……”
赵肃话没说完,苏夏却想起来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蓉娘。
在船上谈论别的女人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再好的氛围也被消耗殆尽。
苏夏撅了撅嘴,翻身躺了回去。
赵肃却不忍放开怀中的温香|软玉,手依旧搂着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爷给不了你什么承诺,只争当下如何?”
他的意思是当下答应她的话,但无法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数,或是身不由己的事。就如同之前所说的,皇家的婚姻从来不是自己做得了主的,谁知道以后官家会不会心血来潮给他送两个美婢。
他从来不下没有定数的承诺。
苏夏理解,却不接受。
“本姑娘我只着长远之计。”
如此,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论送到嘴边的肉没法下口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以前赵肃不懂,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被燎起来的火还没有灭,身边的人已经呼吸平顺,一副即将熟睡的模样。
赵肃望着黑蒙的蚊帐,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睡着了?”
“你猜。”
苏夏半张脸都埋在赵肃怀里,说话也瓮声瓮气的,越发显得娇憨可爱。
赵肃是身心受累,身边的人却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你就这么睡了?”
苏夏似乎笑了一声,但声音太低,听得不甚分明。
“不这样睡还要怎样睡?”
赵肃望天,突然拉着她的手往下送,她像只被烫的蚂蚁般,差点跳了起来。
见她这样,赵肃终于得到了一丝安慰,低低的叹了口气。
“给爷松快松快。”
说着,禁锢在月要上的手臂收紧,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体的变化越发清晰。
苏夏哼哧哼哧半晌,埋在被子里笑骂了一声“禽|兽”。
嘴上骂着,却也不忍心让他这样憋着。
秋日的深夜,辽阔而寂静,轻缓的秋风携着低低的呻|吟飘散在天地间。
赵敬却是彻夜难眠,连带着涉水苑的一众侍卫也没法睡。
自从临蓉阁传来消息,赵敬就是一通暴脾气,这可苦了伺候他的阿达,全程苦着一张脸,生怕做错了什么被迁怒。
可事实上,当金主子想要迁怒你的时候,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茶都凉了还不去换!”
赵敬漫不经心的打翻了茶盏,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只有伺候惯了阿达才知道他这是在想法子折腾人呢!
凉了,那换吧。
换了热的来,赵敬却连碰都没碰一下就说,“这么热的天谁喝这么烫的茶,是想烫死小王吗?”
阿达有苦难言,讪讪的去换茶。
赵敬看着阿达低垂的肩,又道:“怎么,小王是减你俸禄了还是苛责你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阿达瞬间挺直了肩背,踏着正步精神抖擞出去。
隐约还能听到赵敬的嫌弃,“小王不高兴你小子倒是精神得很!”
反正,左右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