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主……”
司徒锦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叫司徒少主,现在已经没有司徒家了,也没有什么幕府的少主了。还有,什么谢谢啊,感恩戴德呀也不必了,这也不是我自愿的,交换而已!”
用他一条命换幕府牌子不倒,司徒家不受牵连,不亏!
尚易书也不是拘礼之人,见司徒锦不在意,他也便不再纠结了。
“司徒公子画技了得,玉卿早有耳闻,不知可否有幸亲见?”
说起这个,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怕是没有这个好运了。”
尚易书挑眉,好奇表现得恰到好处。
司徒锦无奈的扬了扬两只手,虽然已经没有吊着了,但还是不能做精细活。
“前几天不小心扭伤了。”说完,又强调了一句,“两只都扭伤了。”
司徒锦两只手都可以提笔作画的,早年就是因为一副镜花雨的双手画而名动天下。
“握笔之人,双手最为珍贵,司徒公子可要好生调养才是。”
司徒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画了。”
说完见尚易书脸色微白,又转移了话题,苏夏好笑,“说不定你再给王施施画一幅画,那冰美人就融化了呢!”
说起这个,司徒锦突然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可接连想到以前王施施收到他画的时候的心情,一直都是兴致缺缺的,似乎也不怎么动心啊。
司徒锦轻叹了一声,突然又想到了夕阳漫天那日,王施施渐行渐行的身影,只一眼便怦然心动。
苏夏还在给尚易书诊脉,司徒锦却突然上前捏住了尚易书的肩,“笔墨在哪?”
尚信最先反应过来,扯开了司徒锦的手。
“休得无礼。”
尚易书却指了指一间房,“书房。”
司徒锦像是没看见尚信的黑脸般,又拍了拍尚易书的肩,“谢了兄弟!”
尚易书垂眸看了眼皱巴巴的衣襟,有些不明所以。
“他怎么了?”
苏夏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能有幸见一见最年轻画圣的技艺了呢!”
尚易书求知若渴,吩咐尚信带他去书房,可书房的门却从里面锁上了。
屋外三人呆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苏夏念着田司,等了大半个时辰都没等到司徒锦出来,便先走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枝头了。
尚易书被勒令去休息了,只有尚信一个人还在院外坐着乘凉。
青黑的衣裳,和黑衣融为一体。事实证明,尚信也确实没有什么存在感。
司徒锦拿着一卷画出来的时候,看都没往这边看一样就直奔大门口了。
……
“爷,你回来啦!”
“嗯,睡吧。”
苏夏洗漱完已经趟塌上了,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现如今一碰倒柔软的垫子就昏昏欲睡了。
偏偏乔文传了赵肃的令,让她晚些睡。
苏夏等了不到一刻钟就面见周公了,等醒来的时候,赵肃就躺在她身边。
苏夏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摸了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好一会儿,见你睡的熟就没叫你。”
这些日子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晚上也是一起睡的,苏夏已经习惯了赵肃的存在,跟无尾熊似的抱着他睡。
赵肃就此行为表示:痛并快乐着!
苏夏砸吧着嘴,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她手死死锁着他的脖子,半边脸都埋在他脖子里面,呼出的热起喷洒在颈脖间,又热又痒。
就这样一个无心的举动,赵肃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可某些小没良心的睡得倒安心,赵肃忍了一会儿,忍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再这样下去非擦枪走火不可。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想要将自己的脖子从苏夏的胳膊里拯救出来。
可他一动作,苏夏就不爽的哼哼。
“别动~”
赵肃:“……”
他倒是想不动,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