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血点点染红的布料,金儿扬心疼的蹙了蹙眉,“要不你还是别做了?”
苏夏当即就扔了针打算将这烫手的山芋交给田母,转眸又想到赵肃可怜兮兮求衣裳的模样,手又下意识的将针线拾了回来,和田母面面相觑。
……
“啊,不做了不做了!”
苏夏举着满是针孔的手,气的要死要死的。
本来就怕疼怕得要死的人,如今手指都要被扎得麻木了。
金儿扬之前心疼布料,现在布料被污染得没眼看了,又开始心疼苏夏的爪子。
“心意到了就行了,剩下的交给娘吧。”
田母这样一说,苏夏眼前一亮,“对呀,我的心意已经染红了大半的衣料,够足了吧?”
金儿扬看着手里的衣料,心想,确实挺足的了。
苏夏最终还是没有完成这件衣裳,赵肃借着补偿的名义在榻上予取予夺,折腾了几天,金儿扬终于看不下去了。
等她做好了衣裳交给苏夏的时候,目光盯着她的肚子琢磨了一会儿,神神秘秘的拉着她的进了内屋,大门一关,窗户一闭,就开始聊阁里的贴己话。
“小七,这几夜和燕王殿下都睡得挺晚哈。”
苏夏嘴角微抽,“娘你有啥话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金儿扬黑着脸犹豫了一瞬,“那娘就直说了啊!”
苏夏挺胸抬头,腰板儿挺直坐好了心理准备。
“说吧。”
金儿扬轻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却威严不减道:“小七,这男人啊,都是贪得无厌的,做女人的可不能一直由着他折腾,这样人就不珍惜你了,到时候吃苦的是自己。”
苏夏煞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虚心求教。
“那以母亲大人之见,小女应该怎么做啊?”
“你这孩子,”金儿扬心情稍霁,一边琢磨着用词一边道:“燕王殿下这样的男人,心里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算是个好男人,但有时候也不能过分的纵容,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就拿这衣裳来说,得空给他做做算是温柔小意,但也不能啥事都顺着他,就拿这房事来说,该节制还是得节制,这夜夜笙歌成何体统?”
苏夏认真的点了点头,字正腔圆道:“娘说得有道理,我回头就搬隔壁屋住去。”
“嘿,也不是这个意思,也没到搬出去这么严重!”
“可他晚上就是不安分,我打也打不过他,不搬出去还是任人鱼肉!”
金儿扬满头黑线,不就是床弟之间那点儿事吗,怎么还闹到出手,鱼肉的地步了。
“女孩子家家的打什么架,就不能用点温柔的方式?”
苏夏眨了眨眼,想到之前因为打不过赵肃,然后用温柔小意去感化的后果,那次貌似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腿酸软了好几日才恢复正常。
可看金儿扬一副教过来人的模样,也没有将这事抖出来,只道是知道了,以后试试。
见女儿上道,金儿扬松了口气,老重心长的拍着她的肩道:“我们做女人的,命有时候身不由己,但男人一定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苏夏啧了一声,不置可否。
古代女人确实如此,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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