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夏闷不吭声,赵敬心情也没好到哪去,认真的给她抹药,不过抹着抹着感觉就变了。
苏夏明显感觉到赵敬手下的力道放轻了,动作也越发的不规矩了,一会儿往上摸到小腿肚一会儿又往下指甲若有似无的挠着脚背。
苏夏皱着眉蹬腿,想要挣脱,赵敬却牢牢把住她的脚腕,让她无法挣脱。
“阿七这双脚比时下的女子都要好看。”
说的你好像看过其他女子的脚一样,苏夏内心腹诽。
赵敬这个人虽然阴晴不定,脾气暴躁了一点,但有一点还是很难能可贵的,那就是他洁身自好,即使三十岁的人了还孑然一身。
她也听过一些传闻,说是赵敬和赵灵枢作对,故意不娶妻不生孩子,专门来气赵灵枢的。
苏夏皱了皱眉,心道这关她何事?
苏夏不去想,赵敬却跟心有灵犀一样提起了这件事。
“父皇身子好的时候,一直希望小王早日娶妻生子,继承大统,现如今父皇卧病在床,阿七……”
“哎,宁王殿下!”苏夏一脚蹬他胸口,暴力的将他蹬开,“我突然想起来,官家的病,或许还有更好的治疗方法,殿下想不想试试?”
赵敬眸色微暗,这种时候突然转移话题,偏偏又是个他关心的话题,不接还不行。
“阿七有什么办法?”
“说了你也不懂。”苏夏翻了个白眼儿,“明早带我进宫吧,我先去看看官家。”
天还没亮,赵敬就派人将苏夏叫了起来,这不是燕王府,赵敬不是赵肃,她也没法赖床,乖乖的记起来随赵敬进宫。
苏夏至今都没搞懂,古代公务员上班怎么这么早,不困的嘛?
苏夏靠在马车上哈欠连连,眼角挂着一汪生理的泪水。
赵敬看得哭笑不得。
“要是困就再睡会儿吧!”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多温柔。
苏夏也不客气,当真就躺在马车上睡着了,马车一路晃悠,她脑袋也跟着晃悠,几次都要磕倒,却又反射性的缩了回去,看得赵敬有些手痒痒,出手想要将她脑袋掰正。
“殿下,到了。”
赵敬收回了跃跃欲试的手,从桌下掏出了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就下车了。
“看好她。”
赵敬脚步声渐远,苏夏缓缓睁开了眼,却不敢动。
马车外除了车夫外,还有阿达。
不知田七是不是阿达的对手,但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但现在是难得的好机会,不跑似乎有点可惜。
苏夏犹豫了一会儿,也没装睡的心思,伸了个懒腰就拉开了门帘,外面,马车夫和阿达的视线同时扫了过来,皆是防备。
苏夏嘴角微抽,懒洋洋的靠在前室,斜睨着浑身戒备的两人。
“赵敬呢?”
“上朝去了。”
苏夏打了个哈欠,哦了一声便闭上眼闭目养神了。
现在逃是肯定逃不掉的,那就只能乖乖的,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得到眼前的这两只小白的信任,然后对她放松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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